“这就走了吗?”高东不确定的问道,就这么的离开了吗?心里还是挺别扭的。
“是的!”谛听说着就当先向着悬崖走去,难道他要跳崖吗?高东可不认为这家伙是疯了,难道只是通往地狱的方法,直接死掉回城吗?
就这么离开了?真的就这样走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还有你留恋的东西吗?没有?既然没有那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呢?换个环境,继续生活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精彩。
高东追着谛听的脚步,向悬崖走去,来到悬崖边上。谛听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踏了出去,高东就见谛听一下子就掉下了悬崖,高东急忙伸手想要抓住谛听,可惜只是抓到一把空气。高东向悬崖下面瞅了瞅,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谛听的影子,消失了?
搞不清状况的高东,回头看了看孟婆。
“看啥看?跳啊!不死一次怎么去见阎王?真是个笨蛋!”孟婆看到高东那副迷茫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似乎孟婆对高东的有点看不顺眼,高东可以感觉得到孟婆对自己有一点看法。
孟婆没有理会高东,越过高东来到悬崖边上,跟谛听一样直接就跳了下去,眨眼间就没了人影。
高东往悬崖下瞄了几眼,深不见底的悬崖像一个怪兽一样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猎物自己送上门去,怎么办?高东咬了咬牙,反正已经死过一会了,自己现在也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高东抬头看了一样绯红一片的东方,一股庞大的力量正要喷薄欲出,那是一股怎样的力量,竟然具有如此庞大的生命之力。高东从来没有如此真切的感受,闭上眼睛,高东踏出了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步。
承载着万物的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冲破了黑暗阻隔,为这人间带来了久违的光明……
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夜晚,七福山重新迎来了崭新的一天。七福山的清晨的是静悄悄的,偶尔可以听到从密林深处出来的几声鸟鸣,山间的小路上这时还没有完全的敞亮开来,茂密的枝桠挡住了早晨的太阳,透过斑驳放入树叶依稀可以见到几丝光亮。
昨夜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深入七福山,你不会知道。一切远远的看上去都是那么发的安静祥和。
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有人从七福山上下来了。沿着山路,一个,两个,三个……
一个个都是晃晃悠悠的,有的甚至是披头散发,面容呆滞像是失去了神智一般,如鬼魂在游荡着。稍微看上去正常的人,也是耷拉着脸,精神不振,仿若失了魂一般无二。
从山上下来的人在渐渐的变多,但是相较于昨天那种人山人海的景象,恍若隔世。下来的这些人,互相之间隔了一座山一般,彼此互相也不交流,犹如送葬的队伍一般,为清晨的七福山蒙上了一层死气。
凡是总有一些例外,寂静的人群中冒出了两个窃窃私语的家伙,这两个不是别人正是飞宇和冰奕二人。
“这些人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鬼上身了?”飞宇看着两侧失常的人,悄声的对冰奕说道。
“不要瞎说!小心被人听到,万一真是鬼上身了,那岂不是百鬼日行吗?你还有命吗?”冰奕拍了飞宇的脑袋一下,小声的呵斥着。
“有没有看到高东大哥?”冰奕四处张望着,发现没有看到高东的人影于是向飞宇问道。
飞宇跳起来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对冰奕说道:“我也没看到啊!不过我看到了其他人了!”
“你还有心思注意其他人?”冰奕语气一改质问着飞宇。一听飞宇居然还有心思看其他人,冰奕立马就不高兴了。
“不是!我看到那个弈剑山庄的少庄主了,他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飞宇立马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着。
“你说谁?”
“弈剑山庄的少庄主啊!”飞宇很无辜的说道。
“你咋不早说!”冰奕责怪着飞宇,回头一瞧可不是嘛!弈剑山庄的少庄主正急匆匆的朝着自己这边赶来。
冰奕立马把飞宇拉到小路边上,利用飞宇的身体把自己给隐藏了起来。只不过冰奕为了更好的躲藏,都快被自己整个身体藏进飞宇的怀里了。
飞宇尴尬的看着怀里的冰奕,再瞅瞅马上就要冲过来的弈剑山庄的少庄主,飞宇哭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们小两口闹矛盾关我啥事啊?
原来飞宇把冰奕当成逃婚的少女了,少床柱是专门来抓她回去成亲的,这脑洞!言情故事听多了。
弈剑山庄的少庄主越来越近了,而且面色不善,气势汹汹的,身边的手下也都想一群豺狼一样。
看着自己怀里的冰奕,飞宇真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
飞宇此时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