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相对的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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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凝神一望,只见五岳剑派五小,不知何时楼阁内追了出来,正团团将自
己围在阵中,两剑齐动,三剑护防,正是五岳剑阵。他连忙头一晃摆,正想
避开,不料兵刃急骤交磕,又如影随形,仍将他脑袋逼回锋芒凛凛相对的中间。
只觉头皮一凉,若非他摆头晃避飞快,已被生生刮下一块血淋淋的头皮。饶是如
此,顷遇此险,也教惊出一手心的湿汗。
一口气犹未喘缓过来,黑暗中两刃荡转疾至,在他头边再次交磕。「当!」
的一声,火花溅到眼角,高达怎堪其苦,吃痛之下,觉兵刃撩旋刷颈,几将抹掉
脖子。他慌忙伏低上身,斜向地面一扑,堪堪避刃而过,翻滚到了旁边的一个用
树枝搭建的花棚里,利用身体将其支柱撞断,顿时花棚倒塌砸向后面的五岳剑派
五小,使他们没法继续追击。
不意刺斜里有剑光倏出,刺向他后腰。高达依是小看了五岳剑阵的威力,
五岳剑阵处处伺藏杀机,入阵者犹没看清端倪,刹那间已是迭遇凶险。总算
高达得恃内功深厚,加之此刻精神激昂,全然不顾自身之生死,想也不暇稍想,
反手抄攫,突如神龙探爪般的一把抓住剑身,反手强拗,那人掌腕倏然一麻,所
持长剑便到了高达手上。
高达强抢一剑得手,手掌却是被剑锋割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不想剑刚
拿稳,四下里突然刃光纷闪而出,其余五岳剑派四小,四支长剑逼抵要害,
将他团团围住,剑形各异,有宽有窄,但都齐朝着他身上明晃晃地伸来拦住其去
路,高达脖然大怒:「全给我滚开,我不想伤害你们啊!」
「无耻yín_mó,到现在还不敢如此猖狂,束手就擒吧!」谁想他的恐吓全无作
用,反激起了四人气愤,四剑齐动再杀向高达而去。
黑暗之中,寒光纷耀,五岳剑阵中一人长剑被高达强夺,无法配合成阵,
威力大不如前。高达身形疾动,快得目不及瑕接,一式圣灵剑法第十式破
空飞灭、虚绝真玄,剑光乍转一圈,又锋芒急收;但听叮叮当当迭串磕地乱响,
伴随着许多吃疼猝呼之声,适才围着高达的那些四把长剑,刻间便坠了一地。
五岳剑派四小等人,各捂住右手痛呼,鲜血从指间流出来,不可置信地望着
高达的离去,却又被随后赶来的一众花府护卫团团围住。领头的一人正是先前跟
随黄佑隆一起闯进花染衣闺房之人,他们分工合作,一人去通报花千方夫妇,其
余的人则去召唤护卫赶来,恰好遇到高达,一言不发便战作一团,将高达死死围
住。
五岳剑派五小欲再战,却已无力,泰山派蒋冲怒道:「若非五岳剑阵缺
少了一个,我们岂会败得这么快。」
「你怎么拿剑的,剑都拿不稳。」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怒视着先前被高达夺走
之人,她正是山派定仪俏尼姑,刚才花棚的突然倒塌,五人本应同进同退的,谁
想定仪小尼姑反而持剑强攻,被夺去长剑,当下五小中只有她一人没有受伤。
高达乃青云门首徒,武功之高在去年的名剑山庄上早已名震天下。
五岳剑派五小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唯有五人合阵方有胜算,原本擒下yín_mó的功
劳手到拿来,不想出这个变故,定仪的失误叫人如何不生气。
定仪有些害怕说道:「小尼,并不是故意的。」
白石怒骂道:「不是故意,是有意的吧!小尼姑不守清规戒律,这段时间你
老是盯着林动看的发春模样,不要以为大家不知道。」
定仪自幼在恒山派长大,师父长辈们对其疼爱有加,哪里受过这种恶气,而
且还要命中了她的心事,不由语带哭音:「小尼,真不是故意的……」
嵩山派左肖看到气氛恶劣起来,连忙站出来作和事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
我相信定仪师妹是不小心的,大家都别吵了。」
「五岳剑派的人心都不齐,如何发挥五岳剑阵的威力。」就在此时,楼
阁之内飞掠两条人影,正是烟霞剑侣郑毅夫妇两人,他们飞身越过五兵剑
派五小,直袭前方与花府护卫搏斗的高达而已。
前方高达因花染衣之故,对花府之人留有几分余力,而这些花府的护卫配合
无间,自知不敌高达,志在拖延,一时间高达难以快速突出重围给了郑毅夫妇追
上来的机会。
「yín_mó,我要杀你了。」沈红玉双眼中冒出浓浓恨火,看着高达的脸孔,脑
海之中立刻浮现那晚被其奸污凌辱画面,连自己的后门菊穴也难逃厄运,最悲惨
的是这个高达居然强行让郑毅与他双插自己两穴,这种形同妓女的一样侮辱,使
得她完全丧失理智,一见到高达便像一头发疯的雌狮般扑上来厮杀,
郑毅也是满肚恨火,高达那晚对其侮辱可比海恨,他的愤怒丝毫亚于其妻。
两人分别追上高达,手中之剑左右挥舞,分击高达前后,逼得他也不得不回身停
步,抢来的长剑荡出阵阵剑幕,一下子让郑毅夫妇两人之招式如泥牛入海,无功
而返。
高达看到沈红玉那欲恨不得食其肉,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