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湖这种的岁数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腻味了,要是有个男人能抱着她
在卧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缠绵,一定会又羞又喜,记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他
老公有这个情调,只是她有点丰满,我担心转移战场的时候我抱不动她,比如从
沙发移向茶几,从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个恶俗的人,我的脑袋跟我的电脑硬盘一样,里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
儿,我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十分丰富。
静湖还真做了好几样小菜,看起来,闻起来都不错,有虾有鱼有汤,连青菜
都是一条一条的码好盛在盘子里,像电视里的食用油广告一样,这让我有点受宠
若惊,同时又有点担惊受怕。
吃饭的时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电视里的美食节目一样,言不由衷的用各种听
起来不像是人话的恭维话夸奖静湖的手艺。其实她做的菜并不对我胃口,都太淡
了。我就喜欢吃仨菜,就是我妈做的红烧肉和西红柿炒鸡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
是真想结婚了,一定会让那女的先去跟我妈学会做这三道菜,还必须做的味道一
样。
「好了,快吃吧。」静湖并不为我的夸奖所动,她并不怎么动筷子,只是面
带微笑地看着我假装出来的狼吞虎咽。
等我回了一碗儿饭的时候,她撂出一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筷子都差点掉了,
她淡淡地说:「你是个进到这所房子里的男人,我儿子都没来过。」
「这不是你家?这是你的二房?」我以为静湖是那种只有在大城市才会有的
那种有二房的小资女人。这种女人会卖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房子,说是用来休憩心
灵,其实都大多数用来会情人。
难道她想给我来个金屋藏娇?铜雀深宫锁小童?
静湖说:「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不是什么二房。」
「嗯?」我诧异。
静湖接着说:「三年前我离婚了,只是没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
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儿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周末才去奶
奶家看他。」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我以前也不想让你知道。」
「三……三年前?」我结巴起来,我突然想到我跟静湖就是在三年前才上的
床,难道……
「对,三年前。」静湖对我意味深长却又平静异常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她
看出来我在想什么。
不是吧,看来这次真的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也不是吃完饭舔舔盘子肏肏屄那
么简单,要出事儿,出大事儿。宴无好宴,古人诚不欺我。
「吃饭,别怕。」静湖拿起筷子给我夹了一条青菜,然后就不再说什么,还
是那么平静的看着我笑。
「那——咱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我没有慌乱,迎着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三
秒钟,就问出了这个问题。我说过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我下午请了假。」静湖是教语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国话应该怎
么说。
「我不用请假,我也带了身份证,也知道我们家户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
来。」我表面轻松,心里叫苦。
「你玩够了没有?」她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我说够了,你信吗?」我也装着风轻云淡。
「你自己信吗?」她反问,又给我夹了一条青菜,她一定把我当实验室的兔
子了,表面是喂我,其实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觉不是最好的也是最准的测谎仪吗?」我努力的
在她伸过来的解剖刀前左挡又躲。
「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妩媚,「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跟你在一起我
很开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边说说话,应该是件不错的事儿。当初
我就是被你……」
舌头呀舌头,成也萧何败萧何,我心里懊恼,表面却还要配合她:「是呀,
那时候咱们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阳春白雪,下里巴
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着刷碗呢。」她这是明显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边
笑。
我低头扒饭,以不变应万变吧。说实话,以静湖的条件,就算她离过婚,比
我还大几岁,对于我这种底层瘪三来说,还是不失为很好选择。可以让我一劳永
逸,堂而皇之,理直气壮的吃软饭。只是就是像是冬天里的场雪,来的未免
太早了一些。养老计划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饭,静湖让我移步到沙发上,还给打开电视,拿过烟灰缸,然后收拾碗
筷去厨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灭了一根烟,口就抽了半根。
一会儿,她从厨房出来,我严阵以待等着她继续解剖我,她却去了卧室,很
快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档案袋。
「这个你拿着,先去买车吧,记得是借给你不是送给你,要打借条的呦。」
她把档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着说。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说了买车我自己搞定。」我伸手把袋子推过去。
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赵筱菊的事儿的时候。
「怎么,你是怕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