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絮痛苦的呻吟在我听来如同催情的灵药。
伴着哀求声,我的ròu_bàng不断地深入,随着一次次深入,晓絮的脖子可以看到
明显的突起。
我饶有兴致的观察者女儿变粗的脖子,甚至伸出手隔着女儿脖子的皮肤揉捏
自己的ròu_bàng。
无边的痛苦让晓絮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晓絮飘逸的长发此时成了我虐待她的工具,被我两只手攥住,带动着晓絮的
脑袋一下下吞咽着ròu_bàng。
晓絮瘦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办法反抗,两只可怜的小手拼命的拍打着我的双
腿,这些在我看来就如同挠痒痒一般。
「呜……」
伴着规律的chōu_chā,眼泪顺着晓絮的脸蛋不断流下,不过我显然没有在意这些
,chōu_chā的速度逐渐加快,晓絮没有办法呼吸,小脸被憋的通红,我感受到晓絮的
抗拒,站起身来,两条腿像钳子一般死死夹住晓絮的脖子,腿微微弯曲,像给自
行车打气似得一蹲一立抱着女儿的头就是一顿勐捣。
晓絮双手在空中乱舞着,好似在寻找一丝淼茫的希望。
「哦!」
一股酸麻从会yīn_bù膨胀到炮口,我狠狠的一捅,连肉袋都有一半挤进晓絮的
嘴里,ròu_bàng顿时深深的埋进了女儿的喉咙里,晓絮整个脖子都已被ròu_bàng撑的肿了
一圈,滚烫的浓精像打开闸门一般灌入紧窄的喉咙中,「呜……咕……」
晓絮喉咙发出吞咽的声音,浓浓的热精源源不断的穿过喉咙喷灌进女儿的胃
里,晓絮的嘴里无助的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睛有些泛白。
我像小便一样,ròu_bàng一振一振的在女儿的喉咙跳动,被灌入jīng_yè的雪白粉颈
清楚看到咽喉在激烈吞咽的样子,虽然努力的吞下浓精,但是大ròu_bàng射出的jīng_yè
量实在太多,小小的肠胃难以负荷似乎都被灌满到溢出来了,两边嘴角流下黄臭
的jīng_yè,而我的gāo_wán似乎存了好久的量似得,两个大肉袋一收一缩还在不停的释
放,想全部发泄在女儿的胃里,烫浓jīng_yè像射不完似的勐灌。
「呜唔……噗……」
晓絮吞不完又吐不出来,一个岔气就激烈的闷咳起来,顿时眼泪直涌、还从
鼻孔喷出jīng_yè。
我怕把女儿搞到窒息死掉,才忙将裹得黏煳煳的ròu_bàng拔出来,随着怒张ròu_bàng
出来,晓絮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忍不住干呕着,却一点都没吐出来。
我握着发烫的ròu_bàng,将炮口对准女儿的脸,让女儿迎接浓精的洗礼。
我磐着怒筋的ròu_bàng勐一扬头,「啪!……」
一股浓精迎面激射在晓絮脸上!「呜……」
晓絮被那黏答答热滚滚的腥水喷得哀鸣出来,眼睛鼻孔好像都被黏住似的一
片模煳。
接下来我又足足抖了三、四次才把jīng_yè喷完,我把guī_tóu抵在女儿红烫的脸蛋
上边磨擦边泄精,jīng_yè在她脸上氾流开来、搞得头发和眉毛湿黏成一团。
「哦……好舒服!女儿……爸爸真爱你……爸爸把所有的jīng_yè都给你了……
你多幸福啊……」
我虚脱满足的喘着气,用手指拨开黏在晓絮眼帘上的浊精。
晓絮听到这话,恶心的胃里翻江倒海,嘴里涌出一大沱浓黄的jīng_yè,流得下
巴、脖子和胸前一片黏呼呼的好不狼狈。
晓絮不住的咳着,之前疯狂的kǒu_jiāo,让晓絮的喉咙几乎被撕裂,两只手揉按
着自己的脖子和嘴,希望可以减轻疼痛。
我抓着晓絮的长发仔仔细细的把jī_bā上的jīng_yè擦干净后,突然感觉尿意上涌
,索性竟直接对着女儿微微张开的小嘴浇灌进去,黄浊的尿液带着分叉pēn_shè而出
,「咕咚咕咚……」
晓絮措不及防的把黄橙橙的尿液吞咽了一大口,意识到胃里流进的是什幺之
后,晓絮恶心的快速转过身去撑在地上难过的干呕,露出光滑白嫩的背部,由于
尿液量太大,我的尿液丝毫没有停顿的就在晓絮光洁的背上继续浇灌着,羞愤的
晓絮抖动着身体承受着父亲滚烫的小便,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我身心舒畅的排泄完后,这才放过晓絮,慢悠悠的回到卧室睡觉去了,留下
晓絮一个人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彷徨的挣扎了几次,才从地上坐起身来,眼神
已经完全呆滞,再无一分往日的青春神采,木纳地将罩杯套回,眼泪和jīng_yè尿水
混合在一起不停的流淌,蜷缩在墙角呜呜哭泣。
不知不觉到了一个周末,这天一家三口都在家里其乐融融的休息。
妈妈在厨房进进出出不停的忙碌着为一家人准备一个营养的午餐,乖巧的晓
絮正在客厅努力学习,爸爸说为了晓絮能更好的学习,专门从旧货市场买来一个
专用的办公桌,从外面看,连坐着的人的鞋子都看不到。
这时晓絮虽然认真的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却不是坐在椅子上。
穿着校裙的她,坐在一双大腿上。
真空校裙下的娇小臀部,竟然是光熘熘赤裸地坐在一个中年男人怀中!当然
,那个中年男人,就是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