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中蜷成了两团。
他往后退开半步,低头看了一眼,刚才就只是这么握了她一下,压制异性的
魅惑力都还没彻底发动,她的小花瓣中央,就已经有了粘稠的蜜汁痕迹,亮晶晶
闪着光。
毕竟还是上班时间,精明能干的傅依依就在外面一门之隔的地方,他并不想
磨蹭太久,幸好,他也知道,陈静洁也绝对坚持不了多久,对这种已经熟透开裂,
滴滴答答掉汁儿的果子,省去前面的繁琐步骤直接一口咬个稀烂才是最正确的吃
法。
“扒开。”他从内裤里解放出已经翘起的凶器,这根微微上弯的怪物,如今
不需要什么技巧也可以征服地球上大多数女人。
“啊?”陈静洁楞了一下,扭头望着他,亢奋感让她的头都有些充血,以至
于没有听清。
他往前凑上去,用火热的前端在还闭合的缝隙上轻压着划了一下,“扒开,
你自己扒开,我就放进去。”
她白花花的屁股抖了一下,跟着,抿紧嘴,向后伸出手,从臀部两侧,十指
一压,拉开了那通往子宫的湿润之路。
尽管外侧已经有了不少色素沉积,打开之后,内部却依旧是色泽鲜亮干净的
莹润粉色,颤动的肉壁已经染满了粘稠ài_yè的缘故,张开的入口两侧,拉出了几
道淫靡的丝线,仿佛有几只辛勤的蜘蛛正在里面筑巢。
他伸手试了试,指尖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地钻了进去,比油瓶子口还要滑溜。
“浦杰……我……我扒开了……”陈静洁羞耻地呻吟般说道,“还……还不
够开吗?”
本来已经准备插入的他闻言顿时停住,把已经临门的大炮有稍微往后抽了抽,
笑道:“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尺寸,还不够开。”
她低着头喘了几口,先蹬掉高跟鞋提起腿,把丝袜和裤衩一起从一边脚上脱
掉,然后咬了咬牙,从桌子上往外挪了挪,让臀部悬空的部分,微微沉腰,
一双长腿努力分向两边,接着,再次伸手,扒开。
整个yīn_fù都被扯开到形状有些扭曲,洞开的yīn_mén让顶端膨胀的yīn_dì都裸露出
来,入口变得像是一张馋鬼的嘴巴,横长竖宽,满口馋涎。
“那,你忍住。”他笑了笑,这才满意地向里刺入。
粗大的guī_tóu缓缓通过被扒开的膣口,他故意调整了高度,碾压着女人浅处最
敏感的前庭,缓缓碾入,缓缓拉出,伞棱剐蹭着她扒开到最大依然被撑圆的yīn_mén,
一下,一下。
“嗯……唔……嗯……”她也缓慢地呻吟着,一声,两声……还不到十声,
她的气息就从妩媚变成了焦急,等着承受野兽般冲击的白臀都有些等不及,烦躁
地扭动起来。
就在那蠕动的入口越来越紧,手指扒着都好像嘴巴一样唆住他的时候,他伸
手捏住她的臀肉,猛一挺身,一条巨龙尽根而入。
这一下撞得她眼前发花腰杆发软pì_yǎn发麻,满肚子的焦躁烦闷就像弥漫在空
气中的粉尘,被磨出的情欲火花瞬间引爆,炸开一片灿烂耀眼的甜美快感。
“呜唔——”那畅快的声音差点就破开了紧抿的嘴唇,陈静洁连忙伸出颤抖
的手,摸摸索索从办公桌上把浦杰的一个木雕摆件够到手里,晃晃悠悠拿到嘴边,
张开牙关一口死死咬住,就跟饿极了的母狼啃上根带血丝的肉骨头一般。
如果不这样,她绝对会喊到全公司都知道。
浦杰笑眯眯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故意放缓了节奏。
等那焦躁又渐渐升起的时候,他再猛地碾压过去,一串电动马达似的迅捷突
刺。
才如此循环了两次,陈静洁就咬着嘴里的木雕,一只手扒着办公桌快把指甲
抠进桌面,一只手把不知从哪儿抽来的纸死死攥成一团,翻着白眼高潮了。
他拿了根笔,沾沾ài_yè塞进她gāng_mén一节,转动着玩了一会儿,等她缓过劲来,
抽出丢到一边,把她上身拉高,一粒粒解开扣子,握住丰满吸手的shuāng_rǔ,顺着斜
上方又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蹂躏。
那雄壮的身躯微微后仰,让她像是斜坐在他的身上,但每一下顶入都把她稍
微抛起几寸,然后等着她顺着重力沉下,她的双脚都已经浮空,人也像是被抛到
了宇宙深处,很快,就在绝顶的快感中迎来了一次高潮的大爆炸。
咬着木雕的嘴巴滴下了几点口水,却远不如被奸到发烫发红彻底一塌糊涂的
xiǎo_xué流出的多,地面上落满了点滴印子,连他的西裤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水痕。
他把她放回桌边,慢悠悠玩弄着已经硬到像个小胶塞的rǔ_tóu。
她微微扭着臀,觉得已经承受不住,可身体还是渴望那股快感,尽管已经像
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挤出yín_dàng的水,可她还是想
要,想要到浑身触电,要到尿道发酸,要到整个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这样
彻底的满足,就无法让她忍受之后再一次长久的空虚等待。
“还能要吗?”浦杰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头发,轻声问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么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他笑了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