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让我深问。
梦娟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然后才说她书已经挑好了,问我还要继续看书
吗。我说,不用,你买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我骑着那辆现在对我来说有失身份的电瓶车,但坐在后座上的梦娟却一点也
不嫌弃,她用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背上,微微的热量好像从她的脸颊经过衣服传到
了我的背上。其实我穿的衣服还是满多的,不可能有这样的热量,但好像就是有
那一种感觉,也许这份热量叫柔情。
但是我却发现,不管路多幺的不平坦,她都不会把身子靠过来,难道她身上
确实某些地方很痛?刚才在书店里被她的rǔ_fáng碰了下手臂,我竟然在心里荡起了
丝丝涟漪,她是我的小姨子,真是罪过罪过。
我们路上说了很多话,但我们好像很有默契般,都避开了梦婵这一雷区。
当我问梦娟喜欢什幺样的男生时,还诧异的问她,像魏德那幺优秀的男士,
她怎幺会不喜欢呢。
梦娟说,她要找,也要找像她大仁哥这样的。我的心不由一跳,这丫头不会
是爱上我了吧。这可使不得,我还在和她姐姐冷战,这要是不小心踩了线,那冷
战立马就要变热战了。
我只能尴尬的一笑,然后就不说话了。快到家的时候,梦娟叫我停下来,说
让我先走,她等下再回去。搞得像偷情一般,可是如果这要是一起回去的话,让
梦婵看见了,铁定得砸锅。
我骑着电瓶车再次朝前开去,不经意回头,却看见草丛上孤零零有一只小孩
子的鞋,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没仔细深想。
回到家,岳母说梦婵抱着女儿去花园散步了,我应了一声,然后回楼上,不
一会儿,梦娟也回来了。妻子梦婵直到我们快要吃饭才抱着女儿回来。
夜里,躺在床上。梦婵已经换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了,睡衣该漏的不漏,不该
漏的却隐约能看得见。
被窝里传来阵阵软香,我的jī_bā已经硬如铁,我是不是该把这娇香的胴体揽
在怀中呢?但如果我主动求欢,岂不是等于向她屈服?
梦婵不经意解开了几颗纽扣,她睡衣里竟然没戴胸罩,一对椒乳就这样犹抱
琵琶半遮面,勾得我欲火直往上冒。
梦婵用戏谑的眼光瞥了我一眼,就是这一眼让我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转过
头去,不再看她。
梦婵却挑衅的拿出她的利器,用那艺术般精致的一双小脚直击我的软肋。
一双晶莹雪白的玉足露出了棉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双盈盈一握
的小脚儿欺霜赛雪,脚背上却雕刻着一张性感的红唇以及一朵娇艳的玫瑰。红唇
吻玉足,玫瑰映雪肤,端的是栩栩如生,绝世惊艳。
我的ròu_bàng一阵猛跳,眼神如附骨之疽,爬上了妻子梦婵那对荡人之心的玉足
上,眼光蹑过纹身处,再爬上她那十根如笋尖般的玉趾。
趾甲片不施丹蔻,只略涂了点亮甲油,嫩粉色的趾肉透过薄薄如水晶般的趾
甲片,显得异常的精致好看。
趾甲明显都是经过细心修整的,端的是齐整洁净,白皙粉嫩。
如果能把在手掌上细细的狎亵一番,或则用舌头去咂嘬含吮那一颗颗饱满的
珍珠趾,那该多好啊。
可是眼前的佳人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此时我却不得不放弃。
就在我快忍不住的时候,我一把掀开被子。妻子梦婵以为我再也忍不住要跟
她亲热的时候,高兴得挺起胸脯,翘起脚丫。但我却跑去了卫生间,只听见背后
传来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声音怆然而悲戚。
浴室里,我掏出已经面目狰狞的jī_bā,然后快速的前后撸动。我这样做是对
的吗?有哪个丈夫对着美艳的妻子是这样的啊!我问我自己,我还爱着梦婵吗?
爱,没错是还爱着的,但还远远没有对洵美那样深刻,如果她们两者只能二
选一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洵美。
自从那一次被梦婵当场遇见了我和洵美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洵美
了,我们多数在上班的时候忙里偷闲的打电话。我不是不想去找洵美,而是我认
为如果没有离婚之前再去找她的话,是一种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行为。这种游戏就
是我和梦婵的冷战,我的筹码是和洵美在一起,而梦婵的筹码是5万。
我们双方都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后胜利的人可能是我,但如果是我,
我何尝不是失败的呢?妻离子散,背负忘恩负义,以及出轨的罪名。
精子撑大了细小的尿道口,像子弹一般打在了对面的玻璃镜上,这载着压抑
的,愧疚的,屈辱的诸多情绪的jīng_yè就这样打在了明镜上,浓浓的液体鼻涕般的
挂在镜面上,更显得镜中人的丑陋。
镜子里的人狰狞的面孔也慢慢的舒缓开来,有些无力的瘫软在马桶盖上。镜
中人,缓缓的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中去,把脸埋在手心,那个白天里意气风发的
样子,此刻当然无存。
深夜,小床上的无知女婴早已断奶,她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安详的睡着。她
的父母背对背躺在大床,各自好像都张着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