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俊威的shè_jīng,棠妙雪感觉自己的yīn_dào壁被一股股炙热的液体灌满了。
于是棠妙雪撑起身子,低头向自己的两腿间一看,发现自己胯间与苏俊威阳
具的交合处已经被yín_shuǐ浸透成了黏煳煳的一片,还有两股粘稠的白浆正顺着棠妙
雪那双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花白的粘液。
呼——看来这位勐男队长真的好几天没有发泄了,这jīng_yè量真不是一般多。
「呼……太爽了,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射完精的苏俊威彷佛虚脱了一般一把趴在了棠妙雪的娇躯上,舔着棠妙雪雪
白上脖子的汗珠直喘气,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才撑起身子一下子坐在了他的办
公椅上。
只见他盯着棠妙雪那被他喷的白花花的yīn_chún看了看,又像同样一片狼藉的自
己的下体看了看,舒了一口气,然后抬起脚,轻轻地在棠妙雪那雪白的翘臀上踢
了一下,气喘吁吁地说道:「呼——棠队长,过来帮我清理一下yáng_jù好吗?我实
在是动不了……」
娇躯瘫软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的棠妙雪闻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苏俊
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向他点了点头。
接着,只见棠妙雪站起湿漉漉的雪白娇躯,同时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然后
转身来到了苏俊威的胯间单膝跪了下来。
只见棠妙雪用手指轻轻地夹住苏俊威那还在流淌着jīng_yè的肮脏yáng_jù,一边张
开樱唇熟练将它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上面的残留的jīng_yè。
發鈽/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m
/家vvv.om
一边用凤目瞄着苏俊威调笑道:「嘻嘻,苏大队长,你这身子骨是怎么了?
怎么这次才干了我一次就不行了?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你可是将我扒光了压在身
下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呢……」
棠妙雪边说,边微微分开自己那双刮着精斑的雪白美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
,将纸巾捂到粉嫩的yīn_chún上,轻轻地擦拭着苏俊威喷在上面的jīng_yè。
「唉……最近桉子催得紧,精力有点透支了……」
望着柔顺的跪在自己胯间舔弄自己yáng_jù的棠妙雪,显然使苏俊威产生了前所
未有的满足感,只见他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棠妙雪那乌黑的波浪长发,忍不住问道
:「棠队长,你知道吗?那个叫媛馨的小女警拿到琦良队长的银花火印了……」
棠妙雪一听,连忙吐出嘴里的嘴里的yáng_jù,仰头望着苏俊威惊讶道:「这事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不光我知道,现在咱们全局上下几乎都知道了……那小姑娘这两天
都穿着低胸装来上班,不管见到谁都会凑上前去让人看看她rǔ_fáng上的银花火印,
要不是琦良不让,我看她恨不得裸着上身来上班,你说她得多得意啊……「苏俊
威望着棠妙雪笑道。「我早就跟那丫头说过,不要得意忘形,她怎么就记不住呢?」
棠妙雪皱着秀眉低声骂了媛馨一句,接着拿起手中苏俊威的yáng_jù在他的马眼
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一边握着他的yáng_jù拍打自己的洁白的脸颊,一边望着他微笑
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媛馨,苏队长,你不知道,这银花活印
对一个花奴来说是可不可求的最高荣誉,虽然现在革命了,但思想里的奴性意
识要跟着一同解放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比如说我吧,虽说我现在已经是个自由身了,但还是忍不住会产生想被男
人奸淫的yù_wàng,就比如现在这样……「说到这,棠妙雪心有不甘地用舌头轻轻地
咬了一下苏俊威的yīn_náng。「不,棠大队长,我完全理解这种心情,因为我曾经也
得到过这个东西……」
说到这,只见苏俊威表情严肃地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只见他的胳膊上赫然
有个被烙铁烫伤的伤疤。
「这,这是银花火印的!苏大队长,你怎么也有这个?!」
一见到苏俊威身上上的伤疤,棠妙雪顿时大惊,连忙站起身一把握住苏俊威
的胳膊仔细端详起来。
棠妙雪发现,跟媛馨rǔ_fáng上清晰的文字烙印不同,苏俊威胳膊上的伤疤煳成
一团,显然火印已经被破坏掉了。
「我确实曾被原主人赐予过银花火印,但我不是花奴,而是战奴!我们战奴
就是保卫主人,为了主人可以赴汤蹈火,出生入死的死士!这枚银花火印曾被我
视为不可亵渎的荣耀,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肯失去它……「说到这,苏俊威叹了
口气,放下了衣服袖子,接着说道:「……可是自从革命之后,我才发现那种为
了一个人的利益而出生入死属于最低贱的愚忠,为了保卫国家和民族奋战才是至
高的荣誉。所以在我看来,这枚银花火印便从一种荣誉瞬间变成了一种耻辱,于
是我便用烙铁将其抹去,以表明我再不为奴的自由意志……「「好厉害……」
听完苏俊威的自述,棠妙雪由衷地赞叹起这位刚毅的反恐队长,于是忍不住
分开雪腿坐到了苏俊威的膝盖上,然后用嘴一边舔弄着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