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年里,每每当我问起妈妈这件事时,妈妈总是红着脸敲着我的头,却从不
做正面回应。
终于,掩饰住这窃玉偷香般的心跳,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妈妈赤裸的身体
旁钻过去,变成了我在前妈妈在后的队形,母子俩开始朝着新的亮光口爬去。
整个管道很狭长,很黑暗,我只能依靠远传气孔中透出的微光寻找出口。而
在脚下,还时不时能听到隐约的对话声和犬吠声。
大约爬了二十多分钟,我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妈妈在我身后也传来了
急促的呼吸。终于在我们快要累垮的时候,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气孔前。
气孔中隐约有户外清醒的空气传来,而昏暗的灯光表明这里位于暗处,我心
中一喜,悄声对妈妈说:「这里好像通往外面。」
妈妈轻轻的握住了我的腿,用极细微的声音嘱咐我道:「小心观察周围动静。」
我将耳朵贴在洞口听了很久,确定门口没有异常的声音,这才悄悄探出头去,
往洞外看去。
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广场,洞口就开在广场上的一颗树后面,很多年以前,
这里应该是电厂的新风入口。
我悄悄爬出了洞口,天色已经黑了,厚厚的阴云中隐约透出几道清亮的月光。
仔细观察完了四周,我探头回洞中,把妈妈拉了出来。
外面凉爽的空气让我们母子俩压抑的心情有了一丝好转,可是那几道清亮的
月光,却给浑身赤裸的妈妈制造了极大的困扰。她窘迫的一手横在胸前,一手遮
住下体,用散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极力避免和我目光对视。
可是那对丰满的rǔ_fáng,却不是手臂可以遮挡住的,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对饱满
的玉兔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粉红的蓓蕾在主人的手臂边缘若隐若现。
往下看去,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一枚精致的肚脐眼恰到好处的点缀
在平原的腹地,而顺着平原再往下看去,是一片隐隐透出茂密的森林,尽管妈妈
拼命用手挡住,可是我还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的三角区边缘的形状,以及那暴
露在外的白皙丰臀和修长美腿。
月光下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丝不挂的妈妈,一个是一丝不挂而且挺着巨棒的
儿子,这种尴尬的场面,大概也是亘古未有了。
妈妈低着头,沉重的喘息着。刚才的爬行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而伤口的反
复撕裂也让她难以忍受,突然,她一个趔趄,向旁边倒去。
我反应即可,立即伸手去捞,却被一手的温软所包裹,我的手不偏不倚的将
妈妈那丰满的rǔ_fáng抓在了手里,那种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让我冲动得快要流
鼻血了。可是现在却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顾不了这么多了,必须尽快逃出去。
我一把扶住妈妈,一手抱住她的腿弯,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妈妈也顾不上用手遮
羞了,配合的用手抱紧了我的脖子,就这样,我凭着一时间迸发的力量,抱紧妈
妈朝我认为是出口的地方跑去。
这一路极为颠簸,我的余光瞟见妈妈那对柔软的rǔ_fáng在我怀中不停的摇晃着,
就像一阵一阵的波浪一样拍打着我的胸膛。而随着体力的急剧消耗,我手上的力
量越来越小,抱着妈妈的手也越垂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我用胯部力量半顶着怀
中妈妈在走。
更加尴尬的是,我的ròu_bàng却丝毫不顾及主人的体力,仍然兀自昂首挺立着,
随着我的跑动,一下一下凶猛的冲击着怀中女主人赤裸的雪臀。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我下体令人尴尬的勃起,她轻轻拍拍我的肩膀,喘着气
对我说:「澈儿,放妈妈下来,妈妈可以走了,刚才只是有点晕。」
「诶!」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答应着,手臂已经完全无力了,我只得半蹲下身
子,用胯部的力量缓缓将妈妈放低。我那坚硬的yīn_jīng贴着妈妈柔软的大腿一路摩
擦,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一道清亮的水痕。
妈妈捂住丰满的rǔ_fáng,侧对着我站直了身子,右手下意识的一抹大腿上的水
痕,手感有异的妈妈将湿润的手掌放到鼻子下一闻,一股年轻男子下体分泌物的
骚味直冲入鼻,余光瞥见我下体那根永远不合时宜的勃起的肉茎,脸腾的红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愣了10秒钟才轻轻对我说道:「澈儿,还是你走前
面,牵着妈妈走。」
我点点头,扭头看向了前方,右手握住妈妈柔软的手掌,左手握住从地上捡
起的粗木棒开路,警惕而缓慢的朝前面走去。
多年以后,每每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妈妈总是很满足的用那双美丽的大眼
睛看着我,说:「那时候你抱着妈妈一路狂奔,然后又牵着我的手替我开路,感
觉你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就连你胯下摇晃着的那根讨厌的ròu_bàng,也让我觉得充满
了男人味。那一天,妈妈知道,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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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区的院子极大,杂乱的灌木和高耸的树木散布在院中,这里的围墙有后期
加高的痕迹,至少被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