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钟小艾紧咬着嘴唇,仍旧在垂死挣扎。
“操你妈的!骚逼!赶紧说,不然我在你奶子上留下痕迹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你说一两句骚话就能解决的事了!”即将到达shè_jīng边缘的唐云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喊道,加快了腰部抽动的速度,沉闷的ròu_tǐ撞击更加密集起来,同时他又狠狠的掐了一下钟小艾的奶头。
“啊啊啊……”奶头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以及yīn_dào里那酥麻充实的快感,还有对那酣畅淋漓的高潮的极度渴望,让钟小艾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土崩瓦解了,她哭泣着,哀鸣着,彻底的堕入了yù_wàng的深渊,“啊……我……是你的母……狗,嗯……用……jīng_yè灌满的我的……骚逼,我……喜欢……给老公……戴……绿!帽!子!”“我操你妈的,你个婊子!真jī_bā骚!真jī_bā紧!射了射了!用你的骚逼给老子接好了!”听着钟小艾的奴隶宣言,唐云被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他怪叫一声,然后将yīn_jīng紧紧的抵在钟小艾的阴到深处,两个紧密贴合耻骨的下面,粗大的guī_tóu杵在宫颈口上,将无数股大量浓稠的jīng_yè射向靶心。
钟小艾也在唐云的言语刺激中,还有极度的羞愧和刺激之下,再加上唐云那滚烫的jīng_yè对自己子宫的浇灌,再次达到了高潮。她如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从嗓子里发出了“呃呃呃”的怪叫,随后,是p;;的一声长长的哀嚎,这一声哀嚎,仿佛像是她心里最深处的那股yù_wàng,终于打破了枷锁,冲破层层牢笼,贯穿迸发出来……谁能来将我从这个淫欲罪恶的深渊里拯救出来?或者,就让我就这样死掉吧。恍惚之中,这个诡异的想法突然闪现在她的一片空白的大脑之中。
******************************************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发软的双腿,回到家的钟小艾一开门,却发现自己的老公正赫然坐在沙发上。这不由得让她吃了一惊,但是随即她便强作镇定的问到,“怎么提前回来了?”她赶紧弯腰脱鞋,将自己躲闪的眼神隐藏起来。
“嗯。”侯亮平应了一声,随即开始由上到下的打量起钟小艾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今天钟小艾穿这条短裙,尤其显得极具美感,充满诱惑却又不失气质,尤其是妻子那被裙子绷得紧致有型的屁股,还有那白里透红的漂亮的脸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和媚态。他当然不知道,这种诱惑与媚态正是刚刚经过无数次高潮的女人才会散发出来的。
“那边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钟小艾被丈夫打量的有些发虚,赶紧找了个话题。毕竟就在她回家的不久之前,她还被另一个男人的yīn_jīngnèi_shè到高潮迭起,而且,还像个婊子一样,说了很多无耻下贱的话,甚至还羞辱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
“没事,都挺好的。”侯亮平一看妻子雪白莹润的大腿,有点把持不住,开始用手摸了起来。
……“咦?腿怎么了?”侯亮平指着妻子的大腿问到。
“怎么了?”钟小艾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腿上有伤,她赶紧低头看了一眼。
“哦,可能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她若无其事的说到。但是心里确是紧张的要命,这不就是今天唐云逼着自己屈服的时候,掐在她大腿那一下的地方吗?
还好,侯亮平并没有再继续追问。
晚上,面对丈夫的求爱,钟小艾是打心底里想要拒绝的。一是因为,被唐云折腾了一个下午,自己是在是太疲惫了,身子骨像是要散了一样。更主要的是,自己现在的体内,肯定多多少少还留存着唐云的jīng_yè,她不想让丈夫碰触此时的自己的肮脏卑贱的身体,然而,对面自己合法丈夫的合理的要求,早已不再清白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告诉他自己被另一个男人搞了一下午,yīn_chún都有些发肿发疼了?告诉他自己因为高潮迭起的长时间的抽搐而浑身瘫软,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还是告诉他,自己的yīn_dào,下午被两次污秽的jīng_yè灌满,而这些jīng_yè,至少要等24个小时左右,才能完全从她的yīn_dào之中完全流淌排出?
“哎……”她轻叹一声,拿出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裙,换在身上。
“今天没有兴趣?”侯亮平听到妻子的叹息,关切的问到。
“没有,就是有点累了。不过没关系的。”钟小艾微笑着钻进了被窝,轻抚着侯亮平的脸颊,内心却是充满的内疚与自责,老公,我是在为我的自己的堕落和无耻叹息,你是无辜的。
“今天干什么了?下去巡视了?”侯亮平亲吻着妻子的脖子,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妻子的胸。
“没有。今天……今天串休。我和同事去逛街了。”钟小艾闭着眼,不敢面对侯亮平炙热的眼神。“上来吧,我可以了。”“这么快?”侯亮平为今天妻子进入状态的迅速感到吃惊。他掰开妻子的双腿,扶着yīn_jīng,慢慢地插了进去“唔……”yīn_jīng插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声音。钟小艾是进入状态了,她的下面温暖湿润,使得侯亮平的yīn_jīng的进出毫不费劲。侯亮平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妻子的yīn_dào之所以会这么湿滑,要完全归功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