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过,兴头起了,还有学过舞的主动下场表演,惹来一片夸赞。
百无聊赖,袁忠义索性将列席诸人打量一番。
张白莲的三十个近卫都是些强壮女兵,卸甲之后身段都还算不错,但久经风
吹日晒,即便有模样清秀的,肌肤也已颇为糙砺。
日也日不爽。
飞仙门的弟子倒还都挺鲜嫩,二十四个人里有三个颇为标致,足以打动袁忠
义的馋虫,另外二十二个,也都在不夺阴元日了一样不亏的水准之上。
只无奈,一行五十七人,仅有他一个男子,真要做了什么,连推责任的人都
没有,总不能说姑娘们恰好睡到了笋尖上,一夜顶破了瓜吧。
一直笑闹到深夜,张白莲才勒令大家到住处歇息,明日傍晚,在北门内守卫
休息的院落集合。
袁忠义见无机可乘,就带着包含蕊离开,把心里那点痒痒转成欲火,尽数宣
泄在包含蕊身上。
包含蕊白日已承欢一度,夜里宴席上又一直应付,疲倦不堪,全仗着心里情
意和思念硬撑着任他玩弄。到最后约莫五更时分,她半昏半醒,花房肿胀,红红
屄缝中尽是浓浆,仍迷迷糊糊呻吟道:“智信……我不打紧……你……你快活…
…就好……”
袁忠义指尖轻轻一碰她阴核,周遭嫩肉便是一缩,挤出一大片灌进去的热精,
还伴着一声难受的呜咽。
知道再来她怕是要崩关,他微微一笑,垂手将黏液抹到她会阴后侧,指尖一
钻,挤入臀缝,轻轻挖了几下腚眼,柔声道:“含蕊,你要不行,就歇息吧。”
几十次高潮泄身下来,包含蕊神志早已不清,雪白大腿只稍稍一挪,就没力
气再动,轻哼道:“可……可你……还硬梆梆的,多难过呀……”
她小手握着硕大阳物,缓缓套弄,想要帮他吸吮出来,也已力有不逮。
不破阴关的交合法子,袁忠义恰好知道,他侧躺下去,从背后贴住她汗津津
格外滑嫩的脊梁,轻轻一吻粉颈,柔声道:“我倒有个法子,不必你再出力,我
也能出精消火。”
包含蕊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几分似的,轻声央求道:“别……智信……别
……别去找旁人,我……我想你在这儿……陪我……”
“傻话。”他悄悄扒开她丰腴雪臀,将通体黏滑的阳物,凑到了方才抹过的
后庭花外,“我还只弄你,但……你得稍微忍忍痛。”
她点点头,“嗯,我……什么痛都忍得。你弄我……弄我吧。”
袁忠义一笑,身子一挺,guī_tóu无声无息钻入紧凑的臀眼,一下便没进小半。
“呀!”包含蕊惊叫一声,满身疲倦仍架不住这突兀胀痛,顿时清醒过来,
扭脸蹙眉,可怜兮兮道,“智信,这……这地方怎么使得……”
“你身上,哪里我都不嫌弃。此处虽然不太适合,可不会让你损耗精神,只
要忍忍胀痛就好。”
虽然觉得不妥,可pì_yǎn里胀鼓鼓,显然木已成舟,包含蕊无奈,也只能咬住
脱下的肚兜,忍耐他奸淫谷道,硕大jī_bā撑开肠肉,肏得吱吱作响。
袁忠义本就打算榨干包含蕊的所有精力,这一番嬉戏后庭花,又折腾了大半
个时辰。
这次她睡着后,口唇微张,津唾半垂,鼻中都有了轻轻鼾声。他试探推搡几
下,全无苏醒迹象。
袁忠义放下心来,简略收拾一番,推窗出去,趁着黎明未至,在茂林郡中四
下转了一圈熟悉地形。
待到白昼,他拿出半日,将大街小巷逛了一遍。托飞仙门的福,城中粮食虽
还有些紧张,但药草可着实不缺。他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游方郎中那里买到了
合心意的药丸,满意而归。
那药丸无甚大用,唯独一样,就是与蛊宗解毒药的形状色泽极为相似,香气
虽略有差别,但一般人绝对分辨不出。
他找个角落,将怀中剩下的醉蛊、迷心蛊两种死蛊粉末分开揉进这些药丸中,
备下了可以伪装成解毒丸的醉蛊五颗,迷心蛊七颗。
可惜啮心蛊本身就已作成暗红色的小药丸,比解毒药还大一些,不然他也要
包裹一层,做好伪装。
做好紧急时刻的应对手段,袁忠义折返住处,叫醒包含蕊一道吃了些东西,
下午又相拥而眠。
傍晚,所有人在约定处集合,张白莲和近卫们虽然换了寻常装束,依旧是劲
装短打,看着十分利落,背后包袱一看便装着兵器,快马均已备好。
而飞仙门的女弟子则颇有点缺乏紧张,即便知道裙装不便骑马,仍退而求其
次穿着裙裤,收腰宽袖,首饰耳环一样不缺,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江湖门派的
女眷要去郊外消夏。
连包含蕊,为了情郎在侧,出门前也描眉画目,唇染朱红,看着娇艳得很。
这要一个个落进敌人手里,看他们不兽性大发才怪。
张白莲令人取来五十七件灰黑斗篷,穿戴之后,策马出发。
袁忠义也没把握确认蛊宗是不是还在原地等着。毕竟损失了两个探子,瑟杜
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会预感到一些危机。
但不管他们如何变更计划,袁忠义手中东西齐全,并不着慌。
策马疾奔,日落之前,他们便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