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力带着他的断臂击中额头,当即颅骨碎裂,七窍流血,惨叫都没发出一声,便
软软倒下。
袁忠义先将较远的蛮子杀掉,剩下那个蛮女面如土色,忙吧吹管凑到嘴边。
寒光一闪,藤花的匕首,就已砍上了抓吹管的右腕。
她顺势一腿将那蛮女扫倒在地,手起刀落,将对方左掌钉在地上,冷冷道:
“要命的,就老实点。”
听她说起汉话,那蛮女也换了过来,颤声道:“吊藤花,你这是疯了么?”
袁忠义站在一旁,垂目望着她,冷冷道:“她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
不要胡乱开口。”
“你是谁?”
咔嚓。袁忠义一脚踩下,跺碎了她的右肘,淡淡道:“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
是什么?没问你,不许开口。问你,就老实说。懂了么?懂就点点头。”
那蛮女疼得满脸大汗,望着藤花木然神情,心底一阵寒意上涌,如坠冰窟,
急忙点了点头。
藤花拔出匕首,坐在那蛮女腰上,慢慢割开她前襟,露出微呈褐色的饱满乳
房,问道:“你有过男人么?”
那蛮女一愣,满面不解,但略一犹豫,还是小声道:“有……有过。我娃儿
都两岁咯。咱们……有话好说,莫要杀我。”
藤花皱了皱眉,颇有些愤怒地瞪着她,“你娃娃才两岁,来这边做什么?为
啥不在家里看娃?”
那蛮女更加不解,一头雾水,胆怯道:“这……部主有令,要随护法办事,
我哪里敢不跟着。”
“来的是哪个护法?”
“瑟杜。”
“你们躲在哪儿?”
那蛮女眨了眨眼,意识到情形不妙,不敢开口。
袁忠义蹲下,捏住她膨胀的紫色rǔ_tóu,用手指在上面交错比划了几下,站起
来,没有说话。
藤花毫不犹豫伸手捏紧那蛮女的乳晕,让她奶头高高耸起,匕首横竖斜三刀
过去,熟练无比地将那小小葡萄切成了张开六瓣的小花。
“呜呜呜——!”那蛮女身子一挺,可还没惨叫出来,嘴巴就被袁忠义一脚
踩住。
他等她没力气再叫,才挪开腿,用脚背拍了拍她的脸,淡淡道:“肯说了么?
不肯的话,你身上可以雕花的地方,想必还不少。都说你们山里的蛮女像是烧不
光的野花,我近来瞧着,山上那些野花大都分着十几瓣,你这奶头,切的还不够
像。”
藤花喉头蠕动,伸刀又割,将每一瓣紫色乳花都细细一分为三,才讨好地看
了袁忠义一眼。
等另一边rǔ_tóu也被如法炮制,那蛮女的身子都抽搐起来,双脚蹬断了一株灌
木,嘴角流下一丝白沫。
她看起来还想坚持。
可当她看到藤花用匕首割开她的裙子,撕裂衬裤,冷冷盯住她胯下的时候,
她终于哭叫着求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竹筒倒豆子一般。
藤花看到袁忠义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松了口气,蹲下拿起那个蛮女的裙带,
绕上她的脖子,双手缠紧,左右狠狠一扯。
袁忠义低头看了片刻,掩鼻不悦道:“怎么杀得这么臭?恶心死了。”
藤花小声道:“我怕血溅到衣服上,一会儿还要回镇子的。用毒……浪费东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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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这个理由好。”他起身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回去休息一下,明
日开始,咱们想个主意,把那个叫瑟杜的护法抓到手。”
藤花双手攥着那根腰带,没有起来,而是缓缓抬腰,撅起了屁股。
布裙被臀尖顶起了圆润的曲线,她轻轻喘息着,依然紧紧勒着手里的布条,
呢喃道:“袁哥,可以……戳我么?”
袁忠义低头望着她不甚完整的侧颜,淡淡道:“你用词不对,是想挨罚了么?”
藤花哆嗦了一下,道:“那……你可以日我么?”
“可以。你干得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我也会干你干得很好。”他贴到
她身后,掀起裙子,挖了几下,凑过去,缓缓插入。
阳物一路撑开紧缩的蜜螺,藤花咬住下唇,只用鼻息构造出yín_luàn的呻吟,揪
着腰带两侧的双手在发抖。
他插进最深处,磨了几下,抽出。
藤花立刻变得湿润,早已熟悉那阳物形状的嫩壁拼命分泌着黏糊糊的淫露。
插入十几次后,紧涩的通道就变成了悦乐的源泉,给袁忠义带来阵阵销魂噬
骨的快活。
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身体被顶得稳不住,只好拉紧腰带,抵住地面,发白的
拳头,顿时陷入到柔软的腐叶堆里。
她望着那个蛮女死鱼一样突出的眼睛,望着那光溜溜的屁股下shī_jìn而出的腥
臭屎尿,一阵密集的寒战从腰后爆发开来。
她眼中满是水光,门牙深深咬入唇中,一缕血丝汇集成滴,滚下,掉在尸体
之上。
与此同时,藤花泄了,泄得浑身发麻,几乎灵魂出窍。
往回走的路上,暖融融的精浆被她那构造奇特的牝户收缩着挤了出来。
她并紧腿,迈着碎步,像个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