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娇?那……那是你的本名么?”
赵娇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门派,我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们这些
傻子。我要是练得精啊,就不必这么饥不择食,养着童身找机会嫁去大侠家里咯。”
感觉体内那根巨物又在颤动,她脸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该开了你
的阳关,送你上路了。下辈子再当cǎi_huā贼,可记得选正经的良家妇女。”
话音未落,她yīn_hù一放一收,一层寒气围住yáng_jù,旋转盘绕,阵阵快美冲入
脑海同时,一股阴劲儿小锥子一样自马眼向内迅速延伸过去,真力绵延,把花心
guī_tóu两处阴阳关卡死死贴合一起,紧密连接。
而这情形下,怕是还没有女人能挡得住摧心一击。
袁忠义忽而一笑,双手抬起,紧紧攥住她颤动rǔ_jiān,玄阴真气不再收敛躲藏,
犹如百万伏兵杀出,刹那间就把赵娇那点微薄内力摧枯拉朽消灭。
都不及她做出反应,所有防护便都化为乌有。
修习采补之术的人,对体内元气变化最为敏感,赵娇脸色霎时一片惨白,双
脚一跺松开yīn_mén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义蓄势待发已久,岂会给她这个机会,双掌自rǔ_fáng滑下一卡,便牢牢把
住了她的腰肢。
这既非泄身多次阴津流逝城门洞开,也非内功从外强破经脉重锤砸墙,而是
趁着她用采补之法,让她引狼入室开门揖盗,顺顺当当破关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阴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饿狼断
喉,强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内脏,活生生看着自己去死。
“不、不要……饶命,袁公子……袁公子,饶命啊!”赵娇稍一尝试就发觉
到自己断无胜算,哪里还有半点从容,涕泪纵横shuāng_rǔ乱颤,抓着他胳膊哀声告饶,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错了……我……我阴元全给了你……我全给了你……求
你放我……放我一条生路就好……”
袁忠义坐起将她搂住,暂时放缓功力运行,微笑道:“其实,比起你的阴元,
我本就有更想要的东西。”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给的……我全给你……”发觉吸力减弱,赵娇死里
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
“红罗娇的情况,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诉我,不能有半点隐瞒。”袁忠义淡
淡道,“你最好说得快些,我这门功法用起来只能放缓不能停止,你说得太久,
我怕你还是免不了要做个fēng_liú鬼,活活美死啊。”
练的就是采补功夫,赵娇对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尝甚少,这快活一bō_bō涌上来,
她真有些抵受不住,当即不敢讨价还价,牙关轻颤,将红罗娇这个组织的事情,
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说了个遍。
“原来人并不多啊……那还真是可惜。”片刻之后,袁忠义喃喃说道,信步
走出破庙,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将离开这里,城里民户中的女子,
就还是别浪费了吧。
他身影随风而去,留下破庙中残烛摇曳,昏黄光线照在那几个破垫子上,映
亮了赵娇已经有些僵硬的身躯。
她双手紧攥,两眼圆睁,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张开,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
汤,将草垫都浸到湿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为脱阴而亡前,袁忠义悠然笑道的那句话。
“我的确更想要红罗娇的情报,可你的阴元,我也没说不要啊。”
喜悦到惊愕,惊愕到绝望,绝望中拿到一线生机,最后再被残酷抽离,当女
人的神情这般变幻的时候,袁忠义便会兴奋到无以复加。
离开此城的时候,他骑在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为何这种享乐,不知不觉
竟超过了从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样的时候。
兴许,是因为他遇到孙断前的最后一次得意满足,便是祸害了那个采山姑娘
吧。
几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与贺仙澄的位置,还掌握了红罗娇的部分情
报。策马疾奔之时,他忍不住想,原来行走江湖,并不比在家乡小地方横行liè_yàn
困难多少。
在那边做纨绔子弟,要的是家财权势。
在江湖纵横驰骋,要的则是武功心机。
以他身上的,最合适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为,在乱世予取予求,
终成一个令人闻之胆寒的大魔头。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风,教中藏着,还有护教弟子千百之众,
最后仍不免被群豪围攻,落得个教灭人亡的下场。
天道无亲是真,常与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内。
真走cǎi_huā大盗到一代魔头的路子,轻松畅快之外,危机四伏也是理所当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当然宁肯选一条更费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骗过许多猎人。
魔头唯有成了大侠,才最为安全。
这本也是他不辞劳苦来找李少陵与贺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晓云两个人的信物,还有一个精心编造,不怕去查的故事,
袁忠义暗暗下定决心,提升武功实力的同时,还要设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于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