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拥住,细细吻过耳鬓微有绒毛的肌肤,“瑶瑶,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
等我安定无恙,一定好好补偿。”
霍瑶瑶低头沉吟片刻,小声道:“哦,那……那你躺下吧。身子放松,拿出
冥思调息的劲头,最好神游物外,跟自己说相信我,多说个几百遍。”
“嗯。”南宫星点点头,深吸口气,放松四肢躺在了床上。
“我说,主人,你就不怕我趁机对你心里做点啥么?”霍瑶瑶过去俯身和他
对视,目光闪动,“你这样主动配合我放开心防,我可是什么秘密都能问出来的
哦。”
南宫星微笑道:“无妨,不管拿到什么秘密,你免不了也是我的人了,一家
人不说两家话,你高兴问什么,就问什么。只是莫要耽误太久,免得……我放松
之后压不住那股戾气。”
“我干脆找个牛皮索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啊?”
他摇摇头,道:“阴阳隔心诀操控阴阳精准自如,若是失控,我单靠阳气侵
袭,从交欢处就能冲破你的阴关,让你元气大伤,若是持续久些,甚至可能伤你
性命。绑住手脚,并没什么用处,关键还是要让我稳住心神。先前你施术那一机
灵就很管用,我被你引导着,不需要自己思索什么,反倒不会被心魔蛊惑。只要
挺过去阴阳隔心诀运功过度令我最难熬的阶段,我就能有余力自控。”
他喘息更重,说话间胯下那根阳物又高高翘起,“瑶瑶,你快些,欲念越盛
……那戾气就越重……”
“那岂不是姑娘越美你越发狂?主子,文曲该不会是想让你去qiáng_jiān玉捕头吧
……”霍瑶瑶苦着脸嘟囔一句,伸出手涂点唾沫,先给他ròu_bàng捋着,歪着身子盯
着他眼睛,深吸口气,语调一转,化为妖娆阴柔,字字句句点入耳中,仿佛羽毛
搔在头骨里面。
南宫星知道她已经在运功mí_hún摄心,缓缓放空思绪,散去心脉内游弋真气。
对霍瑶瑶这样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犹如孤注一掷,若她和
天道有所牵扯,单今晚这良机,就能牵出不知多少对方梦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愿意信她这一次。
察觉到他真的主动放开了所有心防,霍瑶瑶眼中也浮现出鲜明的欣喜,等大
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轻声道:“你啊,就不怕上我这个小骗子的当么?”
这并非问话,而是自语,已经浑浑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宫星没有听清,自然不
答,只是痴痴望着她,唇角勾着一丝略显呆滞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恼,要是本事再大些该多好,这会儿给他下个异术,叫他对自
己从此痴情迷恋,一劳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样将人操控自如也好,这会儿
给他念叨念叨,让他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好好温柔对待她这个倒霉新娘。
无奈,她就只有这种程度,问问话行,将人制住勉强,其他的一概没有,即
便有乱心灯在手,也不会多出什么新本领。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从她那儿盘问出她那些本事是怎么练的。”喃喃自
语一句,她动了动发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过去,小心翼翼起身跨过南宫星身躯,
缓缓蹲下,摸索着自己那还有点湿气的小ròu_dòng,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用手扶着朝
天棒戳云枪,开腿沉腰坐了下去。
不过这倒浇蜡烛观音坐莲的门道看着容易,纸上谈兵的雏儿却也难一口吃下,
那昂扬guī_tóu顶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yīn_dì那边,顶得豆儿发麻。
这要坐不正,该不会给他撅断了吧?霍瑶瑶心里打鼓,忙不迭起身弯腰给他
又嘬唇抿了一团唾沫上去,上手抹匀,握住,这次索性摆开练轻功的沉腰低马,
低头望着自己那微分小牝凑到guī_tóu上面,一寸寸吞没下去。
嫩肉撑开,得亏先前已经泄过,蜜汁滑润屄口酥麻,不算太过胀痛,硬梆梆
的东西挤进来,她还心尖酸颤,觉得颇为舒畅。
想来已经对准了位置,她撒开手扶着膝盖,缓缓调回蹲姿,不敢急于深入,
先卡着已经适应了的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摇,膣口就着淫汁咂住guī_tóu,吸一寸,
吐八分,感到胀痛就停停回撤,还能习惯就稍微深点,在那儿摆开了水磨功夫。
热乎乎的guī_tóu不知不觉钻了进去,磨得她屄心儿越发酸痒,抹在jī_bā上的唾
沫都被阴津冲淡了几分。她暗想,怎么还没到人说的破瓜剧痛上啊,心里疑云上
涌,扭腰摆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如此动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颤,被guī_tóu顶住,霍瑶瑶猝不及防,呀
的一声叫了出来,跟着错愕无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弯jī_bā当真
已经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大半,小yīn_chún都被撑得紧绷绷贴着肉茎。
也就是说,她那口小牝,已经被南宫星占满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落红呢!
落红呐?
本姑娘练了一身乱七八糟本事到处小心算计躲来躲去守住的落红哪儿去了?
霍瑶瑶伸手摸摸,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