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一会,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
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
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
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说了一阵话之后
,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接
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
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
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
廷的公人通过,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
城。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
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
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
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
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
真的要玩完。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
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我一
把抓住她道:」
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
,气得我大喝道:」
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
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
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
道:」
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
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
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
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
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
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
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
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
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
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
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
「那妇人又含泪道:」
你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你,希望你
高台贵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准备洗洗睡觉,有个穿
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不过身
材可能比我高一点。
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你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
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你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我夫君连
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
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
姑娘指点。
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你
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你,我个杀你。
'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
来,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
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
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可是劝了无数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