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邱思莹所配人手俱是雷震彪部下精干之士。
原来的飞彪卫外人难入,不怕混有细作。
邱思莹离去之前,曾得祁俊允诺,京师之事由她一人做主,所需财力,玉湖
庄全力支持。
他听季菲灵讲过,邱思莹曾与季菲灵争锋,只因为她以为季菲灵在冯百川面
前得宠,才能坐上三江堂主宝座。
这邱思莹也是个颇有野心的女子,祁俊给她大权,也算报了她搭救白雅之恩。
邱思莹离开玉湖庄,对于她和季菲灵都是解脱,两人都曾在冯百川胯下承欢
,相见难免尴尬。
放她入了京师繁华所在,从此少有见面,都是安心许多。
邱思莹的离去只是开始,从此以后,祁俊要经营一张大网,在各处设下暗桩
,用以对付神秘可怖的天极门。
无尽的会议,从不停息修炼,祝婉宁可真把祁俊累得疲惫不堪。
可每到晚上,本该早早歇息的祁俊又变得生龙活虎,把三个美娇娘肏得哇哇
乱叫欲死欲仙。
当真是白日里师父折腾徒儿,黑夜中徒儿折腾师父。
玉湖山庄中的人,从来没有怀疑过祝婉宁和祁俊的关系,谁也不会想到。
白日里柳眉倒竖的严师,会在夜晚间同她的两个美丽弟子一起跪在玉湖山庄
主人的身下,一起争抢一条汁水淋漓的ròu_bàng,哪怕被射了一脸浓精,也是嘻嘻欢
笑,痴迷地将ròu_bàng嘬吮干净。
自从监守自盗一夜祝婉宁就已经想清,她这宝贝徒儿可非常人,房事一道天
赋异禀,既然他强,也就由他胡来吧。
等着离开了,也不留遗憾。
十日终究太短,每个人都十分珍惜这欢聚的时光。
尤其是季菲灵,白日里她练功最刻苦,到了晚上也愿和祝婉宁亲密爱抚。
在祝婉宁调教下,小丫头把以往对性事的畏怯全都抛开了,到了床上玩得比
谁都疯。
在重新换过的大床上,她鼓捣着白雅和她一起叫祝婉宁「娘亲」、「妈妈」
,白雅和祝婉宁早有母女情份,喊了出来并不为难,对房事最痴迷热衷的祝婉宁
欣然认下了这两个又乖又骚的「女儿」。
这时候,季菲灵就用她灵巧的小脚丫勾着祁俊刚射一次,还软趴趴的ròu_bàng娇
声道:「来呀,肏我们娘儿仨来。」
那软东西瞬间立得笔直,变成一条威风凛凛的大jī_bā,勐扑过去不管也哪一
个,捉到谁算谁就是一顿狠干,直到身下娇娃婉转哀啼着「好爹爹,你肏我妈去
吧。」
或是「亲哥哥,让我闺女替我受罚。」
他才再去寻另个美人儿。
祝婉宁当真把祁俊当成个宝,把他一根ròu_bàng爱煞,即便祁俊肏干白雅又或季
菲灵时,她也时常将ròu_bàng拿了出来,吮吸两口,再放了回去。
这可给祁俊惯出了毛病,他要么同御三女,挨个抽送每人ròu_dòng。
要么就是如同祝婉宁对他一般,插几下美屄,再捣几下檀口,从来就没个老
老实实单入一洞的时候。
白雅对祁俊更加没得说。
每每坚持到最后一个的就是她了,只要她的俊哥哥还没射,她无论多累多软
,要么岔开双腿,要么噘起屁股,让祁俊尽情发泄。
实在是没有力气的时候,白雅也要张开小嘴儿,含住大ròu_bàng,吸也帮她俊哥
哥吸了出来。
白雅知道祁俊喜在女儿家口中发射,时常在最后一刻为他吮棒,让他尽情释
放在口中。
除非是有人来抢,不然她都要吞到肚里了。
这可不是少有的事情,祁俊无论射在谁的口里,另外两个经常要去争抢,被
射入的一个也不独吞,总会美滋滋地与他人共享。
交欢的时候欢畅痛快,最痛苦是第二日早起,睡得不够不说。
时常是被人压了整宿,早起来两条胳膊如针扎一般麻得半天缓不过劲儿。
有时甚至忘了把ròu_bàng从白雅美穴中拔出,就让她压着睡了半宿。
就这样,分别期限渐近,祝婉宁并没有遵守她的诺言,在第九日的晚上就留
书一封悄然而去了。
她不愿面对分离的伤感,与其挥泪依依惜别,不如一人独自默默离开。
终有一日,他们还会再见,终有一日他们将永不分离。
就在祝婉宁离去的第二日,玉山府中传出两件大桉。
一夜之间,霍忠悬梁自尽,贝九渊两子三孙遭人暗害,贝家从此男丁断绝。
消息传入玉湖庄中,祁俊心如明镜,这是师尊替他做下。
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时,威慑已有,他可以尽可调用张伯亨、俞坚、
范洪秋三人了。
祁俊脚下的是一条血路,用敌人鲜血铺就的道路。
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更稳、更远,就必须灌洒敌人之血。
祁俊犹记得那夜师尊训导,发自肺腑的,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
即便在离去之时,也为他要为他解忧。
祁俊没有任何理由再有一丝懈怠,他必须成长,成长成为不需要娇妻们为他
分忧的真正玉湖庄之主。
从祝婉宁离开那一刻起,祁俊就变了,变得更加刻苦。
他无一时无一刻不再想着让他变得更加强大,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