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滴,轻笑一声道:“少主今天走了以后,我便在后面紧跟着,可是没多久,我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在靠近。直到这股气息更近了我才认出是千冥宗的血炎。所以为了保护少主,我不再跟踪少主,而是将血炎的注意吸引过来,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少主自己又走回来了。”
听他这么说,云轩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走回来是因为迷路了,云轩问道:“这个血炎很厉害吗?难道你都打不过他?”
“这个很难说啊,八年前他二十岁,我三十岁,在一场比武大会上我险胜于他。如今八年过去了,他修为大进,而我却进步缓慢,再加上昨天受了点小伤,如今再战胜负难说啊!”
“啊!”云轩惊呼出声,“那,那我们怎么办啊?”
“少主,一会儿我与他死战,他定无暇顾及到你,你便乘机快走,修要管我。记得海棠剑一定要随身戴着。若是我不幸身亡,那么等将来少主为我们报仇后,便将海棠剑葬在我坟前,如此我便安息了。”左棠脸上满是惆怅,却看不出一丝死前的恐惧或害怕。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无论如何,这几天下来左棠做的每件事都可以说是为了自己,而且昨天还为了自己受了不轻的伤,云轩心里想着,若是自己独自逃命那怎么行。
“哈哈,少主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左棠洒然笑道,“放心吧,少主,若我左棠不死,定会去找你。”
“可是……”
云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左棠打断,左棠站起身来,看着前方的黑暗道:“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血炎来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阴冷的笑声传来:“左堂主,好久不见啊。八年前的那一战左堂主让本少躺了两个月,本少今天任然记忆犹新啊。”
说话的同时,虽是在黑夜,但借火光下,任然可以看到一道红色身影飞来,说是飞其实只是红色身影借助高树起跳罢了,他每单脚点在树枝上都能弹起二十来米,且为了控制平衡还时不时在空中几个空翻,倒是像极了武侠小说中的高手一般。没错,来人正是血炎。
看到血炎走来,左棠眯起双眼,淡淡的道:“看来血少的血步又有所进步啊,那本堂主要说声恭喜啦。”
“这还得感谢左堂主八年前的那一剑啊。”血炎来到两人身前稳住脚步,看了看了云轩,笑道:“看来这位就是云少主啦,哎,可以云少主生不逢时啊,若是云少主早生个十年,可能八年前的比武大会就更精彩了。哈哈哈……”
借助火光,云轩看清楚了来人,这个血炎一声红袍,一头黑发散披在肩上,面容妖异,眼眸却呈红色,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容。手上提着一把长剑,看也并非凡品。对于他的嘲笑云轩鼓起勇气讽刺道:“血炎你这话是什么个意思,不知本少主可否理解成若是八年前我也参赛,那么你输的会更惨,也让比武大会更精彩。”
面对云轩的话最惊讶地不是血炎,而是左棠,左棠实在想不到一直沉默寡言,而且在他看来还有点懦弱的少年怎会说出如此有艺术的话语。其实前世云轩也是一健谈之人,只是因为他的家庭问题,所以基本没人会和他说话而已,也导致了云轩喜欢自己和自己说话,这也是别人把他当成神经病的原因之一。
“你…”听到他的讽刺,血炎面目铁青,冷冷的道:“你找死。”
“好了血炎,和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左棠接口道,“血炎,八年前你败于我,不如今天我们再赌一次如何?”
“哦?”血炎淡淡的看着左棠,“不知左堂主想怎么个赌法。我血炎接下便是”
左棠见他答应,便大笑道:“哈哈,好,血少果然爽快之人,今日我们便赌你我的输赢如何?”
“哦?那不知赌注又是何物?”
左棠指了指身边的云轩,一字一顿的道:“星,宿,大,法。”
一听到星宿**,一旁的云轩却不作声,他知道左棠这么做定是有道理的。而血炎的眼马上热了起来,但血炎却不上当,而是静静的等待左棠的下文。
左棠见血炎反应,微微一笑,打消了了血炎的念头,左棠道:“这星宿**虽不再我家少主身上,但是,身为星宿门的少主,怎么会不知道镇门之物呢?你说是吧,所以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家少主可以说就是一本会移动的星宿**。血少认为如何呢?”
“你说的在理,但是不知道本少要付出什么呢?”血一边说着,一边两眼发光的紧盯着云轩。就好像一个禁欲多年的老sè_láng看到了一个赤身的美女,若是再流几滴口水就更像了。
云轩被他看得全身发毛,好在左棠开口了,左棠伸出一根手指,道:“星宿**可是地级功法,所以血少要付出的赌注可不小。首先,我要你放了我家少主,至少一年以内不得对他进行任何追杀,反正无论如何他一年以内不得有任何事,这是第一点。”
左棠看着血炎手里的长剑,又竖起了第二根手指:“第二点,便是你手里的血炎剑。”
听他说完,血炎的脸冷了下来,冷冷的道:“这第一点虽然有点麻烦,但也并非难事。只是这血炎剑陪我多年,恐怕难以割爱了。”
左棠却是不失望,微微一笑道:“难不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