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地弯曲着。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sāo_xué中滑脱出来。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rǔ_fáng。
“快来,我受不了了。”她焦躁地说,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她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ròu_bàng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肉穴,粗大的ròu_bàng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sāo_xué,板起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ròu_bàng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地偷笑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老潘不紧不缓地抽动着,不时地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gāng_mén,触摸着正紧含着他ròu_bàng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老潘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ròu_bàng几乎戳破了她的yīn_dào里面,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chōu_chā。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guī_tóu,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地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ròu_bàng在裤裆里迅速地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地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露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你别挨得我那么近。”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老潘讪讪地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地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女人。”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