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啊,以后是不是叫你阳痿男就好?”
恶囚们过来打我的头嘲笑我,我只有咬紧牙忍耐,不争气的泪水一直在眼眶打转。
“太太的丈夫叫什麽名字?”
“别别问了”
她羞愧哀求,却止不住guī_tóu撞击花心带来的满足呻吟。
“不行喔,我们都想知道”外劳脸从后面贴到她面颊,下体一振一振往上顶,将她弄得无法思考。
“育嗯育桀哈都麻了”
“那太太说一遍,育桀的那一根不行了,外劳老公们的很厉害”
“不我不能那样说”
她流泪悲咽,但敏感的身体却禁不住快感一直扭动激颤。
“快点说给我们听,才要给太太更多快乐喔”
那黝黑畜牲扶着她的孕肚摇动下身,将坐在大腿上的人妻折磨得全是香汗,发情的奶头又红又翘。
“唔育桀不行了唔外劳老公利害”她说完立刻羞泣。
“太太真乖,我们让妳满足,来,亲嘴!”
那外劳大力挺动下体,把她狼狈的脸蛋转到后面,热嘴吻住她嫩唇,剩下一手握着sū_xiōng前的rǔ_fáng揉弄。
“嗯喔”
她与外劳喇舌,身体继续扭动耸落,玉手为另两个外劳的ròu_bàng撸到射,原本清纯的短髮黏满男人浓灼的jīng_yè。
下一批外劳马上又来换手。
“太太,外面天黑了,我们去外面作。”
接手的外劳再度用火车便当的体位端着她,她紧搂对方脖子、埋在人家身上羞喘。
走出公厕,外面果真一片黑暗,只有公厕屋簷下一盏微弱的日光灯勉强带些光线。
但录影的人将镜头转到弱光模式,画面一下子又清晰无比。
那些外劳用从她腿上剥下来的残破丝袜,将她手绑在单槓设施,一条腿也抬高吊住,然后一名外劳挺着粗翘的jī_bā从前面贴近,手臂环住她后腰,guī_tóu沾起耻缝的yín_shuǐ慢慢挤进去。
“哈”她失神呻吟出来。
“太太,有别人在看,要小声点喔。”外劳亲吻着她脸颊温柔提醒。
原来不远的两张长凳上,各有有一对年轻夫妇,跟两个住附近的独居老人。
年轻夫妇看到这一幕,似乎不想惹事,迅速起身离去,这社区都知道她跟涂海龙的事,那些八婆大婶把她传的很难听,附近一带的居民都以为她生活yín_luàn,所以就算看见她被一群外劳侵犯玷污,也只会以为是自愿的。
“好好害羞回去厕所好麻?”
她娇喘央求,外劳已经在抽送ròu_bàng。
“不用怕我们会保护太太”
那外劳享受别人妻子温暖湿紧的身体,还外带哄骗,然后趁人之危佔据她柔软的唇舌。
这时另一名外劳从背后贴上去,guī_tóu找到张合的菊花洞。
“嗯”舌头被前面外劳含住的诗允紧张羞喘,却没有挣扎。
“太太,这里也可以吗?”那外劳用guī_tóu摩擦敏感的括约肌。
“嗯嗯”她羞耻点头。
“滋!”
“呜”
生肉磨挤数声后,guī_tóu在油液润滑下,顺利塞进窄紧肛洞,被吊住一腿的胴体、夹在两具黝黑男胴中兴奋扭颤!
“洗啦央槓”
旁边外劳伸出手指摸她肿翘rǔ_tóu,笑嘻嘻跟其他同伴交谈,好像是在说她奶头发情硬成这样。
我妻子就被两个外劳当成三明治中间的美味内馅,另一条腿也被抬离地,粗大男茎轮流进出前后无毛窄穴。
漫长yín_luàn的公园多p轮姦,在我眼前上演了一个多钟头,最后那些外劳离开前,只把她拖回男公厕丢着,将原本穿的衣服跟丝袜放在赤裸的身体上。
她喘息了许久,直到慢慢缓和,才默默坐起来,流着泪咬住下唇,将衣服穿回去,无法再穿的丝袜,则拿到便所间的垃圾桶丢弃,然后提着高跟鞋,狼狈不堪走出男公厕,羞愧往回家的路================================================那天晚上她洗乾淨后,韩老闆也带着含滷蛋“回”家,然后照样用女上男下的六九体位将他们身体各处严密绑在一起,继续像畜牲般的发情生活。
隔日、再隔日,诗允发情的状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在肥猪厚舌无时无刻骚扰下,终日脸蛋跟身体都处于潮红泛汗,连舔着喂食器进食时,都常常会中断恍神。
虽然每天洗澡韩老闆开放他们亲热,但含滷蛋的傢伙只比我这完全无能的东西好一点点,每次不到三分钟就射了,只让火烫的胴体更加苦闷。
第四天中午,韩老闆跟傻永他们来送餐,将一罐食泥倒进喂食桶中,把进食管转到嘴边给她舔。
诗允没有马上舔那根早已习惯的珠管,而是仰起髮丝凌乱的狼狈俏脸,泪眼迷濛看着含老闆。
“怎麽了吗?”那qín_shòu冷酷问。
“我想见大师有话跟他说”
“有什麽事?跟我说也一样喔!”韩老闆冷笑回道。
“嗯嗯”她抿紧唇,泪水在眼眶激转。
“什麽事?要就快说!”
“我嗯如果我变成比之前更下贱的母畜”她边说边掉泪,呼吸却不自觉急促。
“然后呢?”
“你们可不可以照顾喆喆别让我的小孩死掉?”她一双卧蚕泪眸,乞望淫具店老闆颤声哀求。
“嗯,这没问题”韩老闆爽快答应。
“谢谢谢”她彷若放下心中唯一牵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