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了几个小时,不辛苦那是假话,你就好好在这休息一个晚上,你还睡以前那个
房间,等下伯母就给你收拾收拾去。”
谢斌点头道谢,又给伯母添麻烦了。老太太连连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晚饭是白莹做的,江雨婷那女人不会做饭。她唯一的一次下厨是那次看到油
在锅里翻滚时,将菜倒进锅里后便吓得连铲都给扔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下过厨。
这个女人从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来的,爸妈都在政府部门上班,可以说是个名
不副实的官二代。这段时间都是白靖松自己在做饭,有时候实在忙不过来了,就
带着老太太下个饭店,反正没那女人什么事。
在送走白靖松与江雨婷后,谢斌便去洗了个澡,这个柳老太太安排的很是妥
当,浴室里的毛巾跟牙刷都给他准备了新的。
一番洗漱下来,整个人又精神了不少,谢斌知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但不用等
多久他就会哈欠连天困意绵绵。
来到大厅又跟老太太扯了会家长里短,听着老太太劝诫自己开车一定要谨慎
慢行,别跟白莹父亲当年那样,开个农用车,还开那么快,结果翻下了悬崖,扔
下了她们大小三个。
扯了大半个小时,谢斌眼皮开始有点撑不住了,他打了个哈欠,与老太太还
有在厨房收拾的白莹道了个别,就径直上楼去自己那房间睡觉去了。
可能是今天确实有点辛苦,躺在床上不久后,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煳煳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意识
模煳的感觉到,胸前似乎有根湿乎乎又带着热度的东西在来回的游荡着,心里勐
然一惊,该不会是有只老鼠他妈的爬进了自己的被窝,在舔我的胸脯吧!?
被这想法一惊,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正想掀开毯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
看到了一个女人披头散发趴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外面路灯通明,把这房间照射的还能看清人脸。这要是在光线昏暗的条
件下看到这一幕,谢斌非一脚踹过去不可。
“嫂子!”谢斌躺在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有点吃惊地问道。
白莹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际上,看着他轻声道:“我吓到你了吗?”
朦朦胧胧的路灯照射在房间里,谢斌见她穿了见很薄的吊带短丝裙,那敞开
的一字抹胸里没有穿文胸,两粒小小的葡萄撑起了两座小小的山丘,直看得谢斌
咽了口吐沫。
白莹跪跨在他的腰肢上,此时她早已抑制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浴火,她用
双手拉起了裙角,然后将手掰开了没穿内裤的yīn_dào,半蹲着慢慢移动到了谢斌的
嘴边:“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