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斌爷赏大jī_bā给贱狗解痒好不好?”
“我去开房,贱狗立刻给我滚过来!今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烂,我就跟你姓!”
“斌爷稍等,贱狗马上来!贱狗求斌爷今天一定要把贱屄和骚pì_yǎn都操烂!”
除了这些光想想就头皮发炸的对话,还有两张自己只穿情趣内衣站在全身镜前拍的照片,薛芸琳一阵阵地发晕。
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辩解的。
石厚坤劈手把手机又夺了过去。
“我不就只是说要出几天差吗?你就这么熬不住,贱屄和烂pì_yǎn都发痒了?
以前呢?是不是每次我出差,你就开开心心找男人当贱狗啊?说!”说到动气处,石厚坤扬起手来就想把手机给砸了,杜臻奇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坤哥!还有用!先别砸!”
石厚坤喘着粗气,任由杜臻奇从他手中拿去了手机,一屁股坐倒在薛芸琳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上。
“你的服务倒是很周到,出发前先发两张照片过去给人验验货……”说到这儿,石厚坤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薛芸琳的头发,使劲往上拽,“你给我站起来!脱!脱衣服,我倒要看看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厚坤……”薛芸琳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这……我……”她不停地瞟向杜臻奇,希望丈夫会因为还有其他男人在场而放弃让她现场脱衣的决定。
“脱!你都他妈是别人的贱狗了,还怕被人看?”石厚坤现在气得厉害,顾不上那许多,光是扯拽薛芸琳的头发还不解气,又抬脚在她的腰上踹了一下,将薛芸琳踢倒在地。
杜臻奇拍拍石厚坤的肩膀:“哥哥,你现在这儿慢慢审。现在不是又多一个男人了吗?这货也不能放过!我去布置布置,估计到晚上,就能把人带过来!”
说着,他快步走出房间。
“脱!”之前因为杜臻奇在场,石厚坤虽然心中有气,但一直还端着,现在只有夫妻两个在场,不必再那样压抑情绪,渐渐就遮掩不住心底的羞恼。连催几次,见薛芸琳始终赖在地上拖延,石厚坤难忍躁怒,扬手又打了她两记耳光。
薛芸琳被这两下打懵了,石厚坤此刻的言行,完全不是她印象中丈夫的样子。
看着双眼发红,面色阴沉的石厚坤,原本因为杜臻奇识趣离开而稍稍安稳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
石厚坤的脸色一变再变,薛芸琳感觉他随时可能再送自己几下耳光,不敢再拖延,赶紧爬起身,撩起连衣裙的裙摆,兜头把整件裙子给脱了。
在裙子下面,既没有胸罩,也没有内裤,只有一身淡紫色露乳开裆连体网格情趣内衣,两粒rǔ_tóu上还紧咬着两个金色挂式“乳环”。戴这种“乳环”无需在rǔ_tóu上穿孔,只需让咬齿扣紧rǔ_tóu根部即可,虽然这样会有些痛,但因为这两个挂式“乳环”已经用过多次,咬齿已经有些松了,久戴也还能忍受。
石厚坤气极而笑:“我是真没想到,原来我老婆是这么有情趣的女人!花样真多啊,胆子也是真大啊!”
事已至此,薛芸琳没必要再说什么,颓然地坐在地上,低头无语。
“说说吧,你跟那个……姓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石厚坤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沉默了几分钟,终于又缓缓开口,“我没耐心考验你的诚实,实话告诉你,这姓黄的是昨天被我们抓的,该说的,他差不多都说了,现在我只想听听你怎么说。”
薛芸琳下意识地看向电视屏幕,但此刻屏幕已经黑了,看不到黄子君被关的那个房间里的场景。她也知道没必要自取其辱地问“他说了什么”,首先,石厚坤不会告诉她,其次,想想就知道,不管黄子君说了什么,总归不可能是为她开脱的,多半还会把苟且的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
那就索性全都交代了吧。
黄子君确实是昨天就被带到了隐峰轩。回老家已经快一周了,该办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最近两天,他一直在市区活动,原计划周一就要飞回上海。昨天下午去银行处理些私事,出门后叫了辆出租车,车子莫名其妙拐进一条僻静小路,突然靠在路边,跳上来两个穷凶极恶的壮汉,在后座上一左一右将他挟住。
一开始以为遇到了抢劫,黄子君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两人并没有抢什么东西,只是拿走了他的手机,随即绑了他的双手,封了口,把他塞到后座搁脚的空间,用脚结结实实地踩住了他,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于是,黄子君又笃定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
车子开了很长时间,到后程路面似乎要颠簸许多,被塞在狭小空间里,几乎被踩得窒息的黄子君只差一点就要吐了。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子是开往哪个方向,直到晕乎乎地被拖拽下车,茫然地看着隐峰轩内的厅堂馆舍,他脑海里还闪过一丝念头:“绑架犯的老窝怎么装修得这么高档?这么有钱,还用绑我这种人吗?”
在刚见到杜臻奇和石厚坤的时候,黄子君还不知道面前这两人当中有一个是薛芸琳的丈夫。薛芸琳很少提她的丈夫,黄子君更是从没见过真容,但在别人强迫给他戴上耳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后,他隐隐感觉不妙,眼前这两个男人必然和薛芸琳关系匪浅。
杜臻奇慢条斯理地问:“录音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