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姝婵偏头懒洋洋地笑:“你是狗吗?总是到处留标记?怎么这么喜欢把jīng_yè抹我身上啊?”
郭煜反唇相讥:“狗都是用撒尿来圈地盘的,你肯让我在你身上尿吗?唉,没办法呀,谁让你总不肯让我射里面,你看我这些精,攒了好几天,浓香型的,浪费了多可惜,只好能抹哪儿就抹在哪儿了。”
他这番话倒真是确实的怨念。除了赌赛后的惩罚,或者偶尔一两次激情过甚后的放纵,大部分时候,袁姝婵依旧坚持不让郭煜直接射进她的肉穴,哪怕两人已经有过很多次ròu_tǐ关系,根本就是老炮友了,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这让原本以为只需循序渐进,总能慢慢攻克袁姝婵,把她的骚浪推到顶点的郭煜大失所望。
好在赌赛仍在继续,没有因为上次胡康益造成的意外而中断。
通过赌赛最想要达成的目的,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吧?
当然,今天他俩并不是因为赌赛而在一起。除了赌赛的惩罚,两人之间时不时也会有正常的xìng_ài,赌赛只是调剂而已,至少郭煜是这样对袁姝婵描述的。
两人就这么裸着赖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
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钟,袁姝婵用脚尖在郭煜的ròu_bàng上轻轻点了一下:“你还不滚?”
“滚什么?”郭煜指了指已经渐渐鼓胀抬头的ròu_bàng,“你刚才不是说还没爽够吗?这次一定让你爽够!”
“你行不行啊?”袁姝婵坐起身,抓住ròu_bàng撸了两把,“别吹牛哦!这次要是还没爽够,以后就别来我家了!”说着她俯首抓着ròu_bàng,剥开包皮,在guī_tóu上使劲地舔了一口,抬眼看着郭煜,四目相对,紧接着又舔了一口,吸住guī_tóu猛嘬了几下,随即吞入ròu_bàng快速吞吐。
正在恢复状态中的ròu_bàng一时还没有完全雄起,但唇舌间明显能感觉到它正在不断膨胀硬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又可堪一战了。
突然,郭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袁姝婵停下动作,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接电话?会不会是老婆越洋查岗?”
“不会,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查过岗啊?”话虽这么说,但郭煜还是没有大意,伸长胳膊拿过电话,看了眼,笑了声来,“是一个老朋友,没事,继续!”
“继续个屁!”袁姝婵笑骂着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把,作势要起身,却被郭煜拽住,两人半真半假地纠缠着,袁姝婵本就不是非停不可,闹了一会,顺势又趴倒在他两腿间卖力地舔着ròu_bàng。
“喂,炮哥啊?这两个月你钻哪个洞里去了?一直找不到你啊!”
从郭煜的口气能听出,他和电话那头的朋友确实交情不错,说起话来很随意。
那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大堆,郭煜耐心听他讲完,又打趣问这“炮哥”是不是在家里被老婆教训了一顿,烦透了,才打这个电话解闷?
隐约听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
“哈?出差呢?那你干嘛这个点打电话?”郭煜边说边拍了拍袁姝婵的脑袋,等她抬起头吐出ròu_bàng,自己扶着已经挺起的ròu_bàng往小腹方向掰了掰,用嘴型示意:“舔蛋蛋!”袁姝婵会意地轻轻吸住一个gāo_wán,温柔地舔着。
郭煜惬意地往后躺,靠在床背上。
“操!”刚躺好,他突然仰起上身,又半坐起来,“你出差约了网友见面?
那你还他妈给我打电话干嘛?”
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话,袁姝婵听不清,但很清楚地传来一阵大笑。
郭煜从耳边拿开手机,“啪”一声丢到边上,袁姝婵正在惊讶,他却又开口说:“你操屄就专心操,打电话给我是想故意馋我吗?”袁姝婵一愣,随即意识到他应该开了免提。
“是啊!”手机里传出一个低沉的男人嗓音,“你老婆不是出国进修去了吗?
哈哈,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我这里可有个大胸美女正骑我身上疯狂扭腰呢,我好心让你听直播……”在他说话的同时,背景音就是一个女人放肆的“啊啊啊啊”
的làng_jiào声。
“哇操!水流了我一肚子,有没有这么爽啊?骚屄?”
女人的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听着断断续续的:“……爽!……硬了……爽过!”
“嘿嘿,怎么样?听直播有没有心痒痒啊?我跟你说,这个骚屄跟两年前你来深圳那次我们约3p那个妹子长得还挺像的,至少像个六七成!”
郭煜呸了一声:“心痒个屁!我这儿也有个大奶骚屄在舔jī_bā,用得着羡慕你?!”这会袁姝婵又从gāo_wán回到了guī_tóu,正在吞吐ròu_bàng,听他这么说,报复似地在他的guī_tóu上蹭了一下牙,痛得郭煜龇牙咧嘴。
“不信?爱信不信!我这边这个骚屄,肯定比你那个漂亮,比你那个性感,比你那个yín_dàng!哈哈,她不光在舔jī_bā,背上还全是我的精!哈哈……当然,早就来过一发了……”
袁姝婵起身拿过一个避孕套,小心在ròu_bàng上戴好,半蹲到郭煜身上,扶着ròu_bàng顶在肉穴口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