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算他跑到北京、上海,我也照样能把他揪回来,但那样可能就要多做很多事,还浪费时间,不值得。”
“好,好,我知道!”石厚坤的脑子越来越乱,只知道应允杜臻奇说的话。
他不想继续再待下去,想找地方一个人想一想,慌乱地提出告辞,但杜臻奇却劝他再留一会。
“哥哥,不是我非得拉着你。你看,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带着满肚子气,一路开回市区,胡思乱想,估计到家就得炸了!还别说什么不要被你老婆看出来,说不定你一看到你老婆,直接就跟她掀了!”
“不会,不会的……”石厚坤无力地为自己辩解,但他也知道杜臻奇的担忧很在理。
“唉,那是人之常情,换成是兄弟我,可能也会那样的。所以,听我一句,你呢,最好是在我这儿再待一阵,兄弟我给你安排,好好出出气,泄泄火,等平静下来,再回家吧。”
“安排?你安排什么?”
杜臻奇神秘地一笑,又回到办公桌旁按了一下铃。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石厚坤惊讶地发现门外并没有人,随即感觉不对,视线下移,看到了两个近乎全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前一后地爬进了房间。
“她们在门外已经趴了很久了,就等着过来给哥哥你泄火。”
石厚坤又惊又窘地看着这两个女人慢慢爬到茶几边,靠前更丰满的那个女人径直冲着杜臻奇爬去,刚到他脚边,却被杜臻奇用脱了皮鞋的脚一下踹在肩膀上。
“来我这儿干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们进来伺候坤哥吗?”
那女人赶紧转向,往石厚坤这边爬。正面相对,石厚坤惊讶地发现这女人长得很像一个大牌女明星。另一个女人亦步亦趋紧跟在前面这女人屁股后面,偶一抬头,神情、眼神中还满是稚气,与其说她是女人,倒不如说是女孩,石厚坤都无法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成年。
两个女人很快就爬到了石厚坤脚边,因为边上就是茶几,留出的空间很小,两人无法并排而跪,只能像排队似地一前一后堵在狭小的窄道里。杜臻奇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后面那女孩屁股上又踹了一脚:“笨狗!就会跟着菲菲爬,你不会从那边过去吗?”
女孩如梦初醒,赶紧倒退着出了狭小空间,紧爬几步,从另一个方向来到石厚坤身边,两个女人一左一右跪趴着,以头杵地,一言不发。
“杜子……”石厚坤手足无措地看着这两个女人,“这,这是干什么?”
“哥哥你放松一点,这是两条母狗,又不是两条藏獒!这个叫菲菲,是兄弟包养的妞,每个月都做体检,绝对安全。你看她长得像不像女演员张雨绮?很有明星相吧?”杜臻奇拿脚趾戳着菲菲的屁股,笑嘻嘻地说,又冲另一边抬抬下巴,“那边那个更干净,叫彤彤,前几天刚满十七岁,嫩得很,经得男人也少,尤其是pì_yǎn,没怎么被用过。”
石厚坤面露难色,一手搀一个想把两个女人拉起来,但她们两个却都坚持跪着,不敢起身。
“不是,就算要那什么……”石厚坤有些语无伦次,“也不用……这个样子吧……”
对石厚坤来讲,男女上床时固然可以偶尔玩玩小情趣,说说脏话,但那只是助兴用的小花样,何尝需要做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也没有嫖娼的经验,在他想来,嫖娼无非就是有偿xìng_jiāo,女人收钱然后陪男人上床,其他的和正常夫妻、情侣可能也没有太大区别。
像杜臻奇现在表现出来的,从心底就把女人纯粹当成家养的动物,甚至只是件器具的态度,石厚坤根本难以想象。
杜臻奇笑了:“哥哥,你知道吗?你有个毛病。”
“什么?”石厚坤暂时把注意力从两个女人身上转移到杜臻奇那边。
杜臻奇没有急于回答,轻轻“哼”了声,对那两个女人说:“去,给坤哥打盆洗脚水来,伺候坤哥洗脚!”两个女人听了,赶紧撅着屁股往外爬,杜臻奇这才转脸对石厚坤说:“坤哥,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女人心太软!弟弟劝你一句,对女人不能太好!女人这个物种,绝大部分骨子里都很贱,没听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为什么呢?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对她们太亲近、太好,女人就分不清上下好歹了。你看弟弟我,也结婚了,我对我老婆呢,也不错,但这要有个分寸,该管该训的时候必须能黑得下脸,狠得下心。
你看你弟妹多乖,从来不给我惹什么事,事实上她过得也很幸福啊。说句不好听的,哥哥你别介意,你再看看你,你老婆当年在学校里当辅导员转研究生这条路是你帮她铺的吧?崇大的研究生,多难考啊,现在本科生要是没考研,从学校出来找工作多难啊,你老婆,轻轻松松考都没考就能读研,凭什么呀?不就是凭着你的关系吗?她现在那份工作,刘老大也是看着你的面子,让她直接就进了管理层吧?这还是凭你的关系。可她对你是什么回报啊?你对她是不是太好了?简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你都三十六了吧?怎么还没生孩子?是你不喜欢?还是你老婆一直不想要?我就不信伯父伯母不着急,可哥哥你在这么大的事情上,还迁就你老婆,结果呢?”
石厚坤无言以对,低头默然。
“弟弟我说这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