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主任很不耐烦,让施梦萦先别捣乱,再等她一会。包副书记问明施梦萦的来历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想跟她谈一谈。
因为接下来包副书记还有别的事要忙,只能只给了施梦萦去十分钟,带她到大会议室简单聊了一会。
施梦萦莫名觉得和这位包副书记颇为投缘。短短十分钟,除了自我介绍以外,其实只够时间简单回顾双方过去的合作,粗略地介绍荣达智瑞的课程情况,但施梦萦却感觉这次沟通很顺畅,好像聊了很久。
时间有限,包副书记大致了解情况后,让施梦萦回去再准备一下,下周一再过来找她做更详细的介绍。
这一次,她给了施梦萦整整一个小时,并且留下了所有的课程资料,虽然直到最后她也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承诺,但施梦萦却相信这次沟通很成功,续约事宜似乎峰回路转。
想到几天前,自己因为气馁认输,居然喝下一口周晓荣的尿液,施梦萦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两记耳光。
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
即便困难重重,可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机会不就已经降临了吗?
不同于大受鼓舞,心情愉悦的施梦萦,驱车前往东石新区的齐鸿轩心中充满不快,但坐在副驾位置上的吴静雅时不时在跟他说话,他又不能总沉着脸爱答不理,面子上倒还显得很开朗。
只有在听到吴静雅提起今天的目的地时,齐鸿轩才会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笑意。
自从那晚精心策划,终于占有了妻子的gāng_mén之后,齐鸿轩在家里就没再舒心过了。按说夙愿得偿本是开心事,但宋斯嘉的反应却令他颇感麻烦。
那晚解开手铐后,齐鸿轩本想搂着妻子多说几句软话,好好安抚,但宋斯嘉没给他这个机会,沉默地走进卫生间,只是在他想跟着一起进去时,冷淡地吐出四个字:“不要进来。”
对计划成功后,妻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齐鸿轩事先是反复揣摩过的。他相信妻子一定不会忍气吞声,说不定还会对自己大发脾气,这个他不怕,他想好了得手后一定要死缠烂打地黏着妻子,赔尽笑脸说尽好话,甚至已经有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但此刻宋斯嘉的反应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平静的外表下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远,这让原本打定主意就算妻子会不高兴始终贴在她身边的齐鸿轩莫名生出几分惧意,看着并没有彻底关死的卫生间的门,止步不前。
宋斯嘉在卫生间里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齐鸿轩一直坐到床边,皱着眉头。
明明刚在妻子pì_yǎn里爽完,但兴奋之情很快就冷却了。齐鸿轩一边后悔自己没有按原计划对妻子死缠烂打,一边暗暗抱怨妻子小题大做。
宋斯嘉默然走出了卫生间,神情与刚才无异,来到床边,看着丈夫。她还是刚从床上下来时的样子,不着寸缕,但这副ròu_tǐ此刻在齐鸿轩眼中却失了性感的诱惑,夫妻间只剩下浓浓的尴尬,慢慢筑起高墙。
齐鸿轩准备了一肚子要对妻子说的话,可宋斯嘉不开口问罪,他也没有由头直接开口道歉。有些错在对方不发作的时候,是不能直接认的,要是事先就觉得这是个错,那又为什么要犯呢?明知是错却还要犯,可能比不觉得这是个错更可恶。
夫妻俩默然相对许久,齐鸿轩打从心底腻歪起来。
这是干什么呀?是多了不得的事!?不就是插了下pì_yǎn吗?我又不是陌生的qiáng_jiān犯,你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多少女人被插pì_yǎn比插屄还要爽,多普通的事,搞得这么严肃干嘛呀?
宋斯嘉突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进衣帽间。
过了一会,她抱着一套毛巾被走了出来,身上已经套上了睡衣,一言不发地走出卧室。
齐鸿轩知道妻子这是准备去书房睡,想开口说几句,却张不开嘴。他沉着脸,望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许久之后,才不轻不重地在床上捶了一拳。
闹了这么一场,夫妻俩都是在凌晨时才睡的。第二天,齐鸿轩起床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半,差不多可都以直接吃中饭了。宋斯嘉起得明显要早得多,她出门买了包子,还熬了一些粥,没动过的包子放在桌上,粥温在锅里。
宋斯嘉默默坐在餐桌旁,看见丈夫走出卧室,淡淡地说:“有粥。”
齐鸿轩无声地走进厨房,去灶边盛粥,宋斯嘉控制得很好,锅里剩下的只是浅浅一层,舀到碗里刚好平平一碗,配上一荤一素两个包子,是顿合适的早餐。
他闷着头吃饭,直到吃完,也没有说话。
等丈夫吃完饭,宋斯嘉仍旧坐在桌边没动,两人就这么干巴巴地对坐了几分钟。齐鸿轩难忍这份尴尬,收拾碗筷到厨房水槽边冲洗起来,再出来时,宋斯嘉已不在桌边。
没过多久,宋斯嘉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小行李,走出了家门。
妻子不在家这两天,齐鸿轩过得憋闷,但也有几分自在。宋斯嘉走时给他留了话,要暂回娘家住两天。他没有阻拦,想着第二天周六就追去接回妻子,没想到当天晚上,他接到了许久不曾联系的吴静雅打来的电话,约他次日见面。
思前想后,齐鸿轩觉得还是吴静雅这边的约会不容拖延。和妻子的矛盾无论多严重,终归能在家庭内部慢慢解决,无非多冷战几天而已,等到时间耗得久了,可能连岳父、岳母都会帮自己劝妻子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