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倒也还好,老胡还不至于到处跟别人去说,现在麻烦的其实是老胡本人。”
“老胡本人?他……”郭煜又沉吟了一会,“被老胡知道,算不幸中的万幸吧?如果非要在你的朋友当中挑一个看到那天你的样子,我觉得,可能老胡是威胁性最小。以他的个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人商量了一路,达成的共识是就算胡康益知道了,也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袁姝婵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踏实,但也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把注意力暂时集中到对郭煜的惩罚上。
到了袁家,郭煜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笑问:“你总算能报仇了,说吧,要怎么折腾我?”
袁姝婵边脱衣服边说:“这个嘛,我早就想好了。这些日子,你的jīng_yè我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这次你也来吃一次!”
“吃什么?”郭煜一时没听懂袁姝婵说的是要他吃自己的jīng_yè,还是吃从她身体流出的体液。
“你平时喂我吃什么,你自己今天就吃什么!”袁姝婵脱得很快,除了丝袜,几乎已经全裸,“本来呢,你只要吃一次就行,但因为上周六你玩得过火,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作为额外惩罚,你今天晚上必须射三次,把这三发jīng_yè全吃掉,才能走!”
郭煜捂着额头,哭笑不得。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平日里射得袁姝婵满脸满嘴,又要她把所有jīng_yè都吞到肚子里确乎赏心悦目,志得意满,可倒过来要自己来吃,那可糟心了。
其实,郭煜并不是怕脏,哪怕袁姝婵现在要求他喝下她的尿,虽然也让人觉得恶心,但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要吃下自己射出的jīng_y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但郭煜没有推脱的余地,上周六提出要袁姝婵在别的男人面前暴露luǒ_tǐ这种过分要求,她都勉为其难地做到了,甚至还因为自己得意过甚找来了胡康益,导致秘密被揭穿,给袁姝婵带来不大不小的困扰。现在他有脸拒绝吗?如果他现在拒绝,那不就等于功亏一篑?之前这么长时间的所谓“愿赌服输”不就成笑话了吗?
他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还没有实现呢!
“行吧!”郭煜咬咬牙认了。
好在袁姝婵多少还是给他留了福利,说是要他射三次,并不是每次都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而是全身都用上了。
第一次,袁姝婵让郭煜射在自己嘴里,然后含着满嘴jīng_yè与他接吻,把jīng_yè都送进了他的喉管;第二次,她只帮他打了飞机,直到快要shè_jīng时才含住guī_tóu,再次嘴对嘴传递了jīng_yè;最后一次,两人狠狠地做了一场,郭煜在她的肉穴中shè_jīng后,袁姝婵夹紧yīn_dào站起,命令他躺平,蹲坐到了他脸上,放松下体,满yīn_dào的jīng_yè流淌出来,不但灌了郭煜半嘴,有些没对准的还滴在了他脸上,甚至有些流进了鼻孔。郭煜被这些jīng_yè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将嘴里的jīng_yè又都吐了出来,喷在袁姝婵的屁股上。
这最后一次,因为郭煜几乎吐光了所有jīng_yè,严格来讲不算成功、只是当时已过午夜,郭煜连射三次,也实在无力再硬,袁姝婵只能同意到此为止,但要保留以后命令郭煜必须完成最后一次惩罚的权利。
郭煜愁眉苦脸地漱了口,jīng_yè的气味他很熟,但含在嘴里又腥又稠的那种怪异滋味却没尝过,想到自己连吃两次jīng_yè,居然还没反呕出来,他也暗暗称奇。
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袁姝婵心满意足地把郭煜踹出家门。
虽然经过讨论,两人都觉得胡康益那边不会有太大的意外,但袁姝婵还是心存不安,所以今晚又给沈惜打来电话。她和胡康益之间原本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关系,后来慢慢成为生活中的朋友,但终究熟而不近,顶多只是聚会说笑的交情,彼此并不十分了解。有趣的是,沈惜、郭煜这两个和她有了ròu_tǐ关系的男人,都是通过胡康益认识的,而在老胡本人身上,袁姝婵却从没有过任何性冲动,这点微妙差别,就是胡康益和袁姝婵之间关系的最明确分界。袁姝婵相信,沈惜肯定比自己更了解胡康益。
沈惜听完她的讲述,沉默许久。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关键在于,我以前没注意老胡对你有那种想法,更不知道这种想法到了哪种程度。其实,男人对女人的想法层次很多,说起来,男人可能对身边所有基本分数以上的女人都有想法,这是天性。只不过,这些想法有的只是藏在心里,纯粹欣赏;有的会去尝试撩拨一下,成不成功都无所谓;有的在撩拨不成后还不死心继续纠缠;有的干脆就不止撩拨,直接展开追求。其中不同,取决于男人对女人的想法究竟有多强烈。当然,不光是yù_wàng,还有胆量和个性问题。”在好长时间没说话后,沈惜开始慢慢分析,“老胡对你的想法处于哪一层,我一点摸不着头脑,也就很难判断他会怎么做。这样吧,我们姑且取中,假设老胡对你是有心撩拨,就算遭遇一两次失败也会继续纠缠那种。这算是中等偏上的yù_wàng强度了,本来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