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老公,他在夸你老婆脔起来爽呢。老公,你是不是很开心?”
黎锦香娇笑道:“大爷,周飞的老婆掰着她的chù_nǚ屄求你肏呢。来啊大爷,随便玩,周飞的老婆就是最下贱的母狗……啊!啊”黎锦香痛叫道:“他又插进来好多!他的jī_bā好长……把你老婆的贱屄都干穿了……啊!”“好多血流出来了……老公你看,你老婆真的是chù_nǚ……她这会儿正扒着大白屁股,让你最恨的男人挺着jī_bā随便肏。”“老公,他的ròu_bàng好粗好大,好硬……好长……你看到一定会眼红。可谁让你是个太监呢?嘻嘻,你只能看着别人肏你老婆……”身下刚刚变成少妇的女子用力挺起下体,一股夺目的殷红从她指间溢出,染红了白嫩的玉指。
“大爷,使劲肏,”黎锦香笑道:“周飞是个猪狗一样自卑又自大的蠢货,他的老婆也是个下流的贱货,你就把她当成最下贱的妓女,随便肏好了。她那么贱,被肏了也不敢声张……啊!请用力……”yáng_jù猛地顶到mì_xué尽头,身下的少妇咬住唇瓣,双手仍使劲剥开下体,几缕鲜血从穴内溅出,将她嫩穴染得殷红。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在她穴内大力抽送。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星星点点的血迹飞溅出来。
黎锦香娇笑着,已经泪流满面。
程宗扬没有保留,因为他力度略微一轻,黎锦香就会更用力地迎上来。
她是第一次,动作生疏,自己一时心软,只会让她痛得更厉害。
程宗扬抛开顾忌,粗硬的棒身在她娇嫩的mì_xué中狂抽猛送。
黎锦香的mì_xué很窄,而且越往里越细,犹如细长的剑鞘,紧狭又充满弹性。那只柔嫩的花心就在mì_xué尽头最紧窄的位置,就像被柔腻的蜜腔层层包裹着的花蕊,力道稍有不足,很容易被紧窄的蜜腔锁住,无法触及花心。
这时候黎锦香就会抱着雪臀向上挺去,像是要让那根ròu_bàng将自己的mì_xué捅穿一样用力,直到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完全捅进mì_xué,将花心顶得凹陷。
而当yáng_jù顶到花心,细窄的蜜腔蓦然一弹,尽头出现一个水母状的穹隆,正好将guī_tóu紧紧含住,就像是为自己的yáng_jù量身定制的一般,将guī_tóu卡在蜜腔内。自己的姬妾也有类似的构造,但没有黎锦香体内的结构这样明显,这使得交合时快感大增,只要插到底部,即使不用力,yáng_jù也被mì_xué锁住,始终顶住花心。
不过这也使得yáng_jù拔出时更加费力,也更加痛楚。程宗扬能感觉到自己拔出时,那只被开垦的处子嫩穴都在战慄。
黎锦香是用跪姿pò_chù,yáng_jù插入得更彻底,捅入时力道更重,在她丝毫不顾痛楚地迎合下,不多时,整个臀间都被鲜血染红。
但她一直在笑,开心的笑,得意的笑,谄媚的笑,放浪的笑……黎锦香一边笑,一边娇声浪语地说道:“老公,你看,你老婆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kāi_bāo呢。他们一点都不心疼你老婆,她被肏得满屁股都是血,屄都快被肏烂了。”“他们说,你老婆又乖又听话,小嫩屄肏起来特别爽。啊!他的ròu_bàng好长,戳到你老婆的花心子里了……啊……好热……有一股真气……天啊!”黎锦香纤腰挺起,身子绷紧,颤声道:“他在用你老婆凝炼真元……天啊!好强……你最恨的人不但肏了你的老婆,还把你老婆当成鼎炉,在采补你老婆的真阴……”“你老婆挺着屁股,被他肏得好深……花心……花心要碎了……子宫都要被插进去了……”周飞新婚的娇妻用她chù_nǚ的嫩穴,卖力地迎合着ròu_bàng的抽送。狭窄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像是要散架一样,布帐垂下半边,掩住了少妇的下身。她长发瀑布一样散在木枕上,笑容满面的同时,又泪流满面。
在处子元红的滋养下,精纯的真元不断汇入丹田,又从丹田散入四肢百骸,修补着受创的经脉。
由于有处子的加成,此时不好判断她的品级。但从疗伤的功效来看,与白霓裳相比,也不过稍逊一线。
程宗扬用力干着她的嫩穴,粗暴无情地动作背后,满满的都是怜惜。
但身下的少女不要怜惜,不要爱护,甚至拒绝任何善意。她宁愿自己是被那些无耻之徒肆意玩弄,只为了报复她自己。
她毫不怜惜地用自己处子的mì_xué套弄着yáng_jù,yīn_chún张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