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滴下的香露,那位仙子的秘处也同样有一滴清亮的露珠滴下,划过笔直的腿缝,坠到膝弯处。她娇美的嫩穴微微分开,犹如微绽的莲瓣,露出里面柔腻的艳光。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霓裳目光顺着滴下的露珠,落到那只精致的肛洞上,又从娇艳的mì_xué,落到白嫩的膝弯,再沿着她圆润的大腿、雪滑的臀肉、纤美的玉手,一直到那只莲花刻漏上,一遍一遍,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漏壶的香露几近见底,香露与水轻重有别,但大致可以推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白霓裳保持着侧身的睡姿,都忍不住想挪动一下,而床边玉体仍和最初的姿态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一直望着她的白霓裳甚至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那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精美的器具。或者那只是一具躯壳,她的神魂早已消失。否则即便被封了穴道,一个活人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变化。
远处的笑语声时起时落,每次白霓裳以为宾主兴尽,宴席将散,笑语声便重新热闹起来。即使躺在被衾内,她仍然觉得身子凉凉的,怎么都暖不热。
不知过了多久,笑闹声渐渐低落,酒宴终于接近尾声。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怎么不开灯?”接着耀眼的光线充满了整个房间。
程宗扬步履轻快地穿过珠帘,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潘金莲,笑道:“还挺会玩,人肉滴漏?”床前的玉人扬起脸,她玉颊绯红,面如桃花,那双美目湿湿的,满是媚意。
程宗扬也是佩服,潘姊儿对耻虐的承受度真够高的,第一次命令式调教,就能保持两个多时辰。这要是玩束缚类调教,说不定她能保持十二时辰的性唤醒状态。
“这莲壶还挺配你pì_yǎn儿的。”程宗扬道:“壶里还有点香露,你就多跪一会儿吧。”潘金莲娇声道:“是,主人。”程宗扬没再理会她,带着一股酒气,随意坐在旁边一张胡椅上,抬手拍了拍大腿,“白仙子,别睡了!过来。”白霓裳咬了咬嘴唇,从被中出来,赤裸的玉足放在地毯上,刚一站起,面上便露出痛意。
她忍着下体的痛楚,一手背在身后,赤裸着身子走到程宗扬面前,带着一丝羞涩,坐在他大腿上。
不愧瑶池宗的大师姊,白霓裳穿上衣服时,仙气逼人,此时一tuō_guāng,性感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材极佳,腰细臀圆,一双大白腿修长白润,胸前那对rǔ_qiú更是大到爆炸,走动时一颤一颤,抖出一片艳光。
程宗扬把她光洁的玉体搂在怀中,一边把玩着她丰盈圆硕的雪乳,一边道:“一块儿待了这么久,都已经认识了吧?”白霓裳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都要同床服侍的姊妹了,居然还不认识?”程宗扬道:“金莲,把脸抬起来,跟白仙子打个招呼。”跪在床边的女子抬起柔颈,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玉脸。
白霓裳一眼望去,顿时吃惊地张大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半晌才道:“你是……光明观堂的……鹤羽剑姬,潘仙子?”那玉人露出一个温婉而媚致的笑容,柔声道:“白仙子,你好。”程宗扬托起白霓裳沉甸甸的rǔ_qiú掂了掂,对潘金莲道:“是不是比你的大?
跟白仙子一比,你就是个妹妹,以后你要叫她姊姊。““是,白姊姊。”“瞧见你潘妹妹是怎么做的吧?”程宗扬捻住她的rǔ_tóu,笑道:“白仙子,想不想给你rǔ_tóu也开个苞?”白霓裳急忙摇头。
“手怎么总背在身后?拿的什么?”白霓裳羞赧地抬起手,手掌松开,露出指间一根朱红色的丝线。那根丝线下方束着一丛乌亮的毛发,整齐地梳理过,绑成笔尖的形状。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坏笑道:“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啊。”“是……霓裳的耻毛……”“怎么清理的?”“是拔的……”“自己拔的?”白霓裳点了点头。
“让我检查一下。”白霓裳微微侧过脸,不敢去看潘仙子的眼神,一边分开双腿,露出白滑的下体。
“白仙子身体不错啊,刚拔完就恢复得这么好?”“她们给我涂了些伤药。还有,还有……那个……”白霓裳羞得说不出口。
“是不是我那个很补?”“是……”白霓裳小声道:“我的伤也好得很快。”“你昨天是被他们制住气海了吗?”“是的。他们手法很怪异,我冲不开。”“这会儿呢?”“我原想着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但上午的时候就开始松动,中午的时候就恢复了。”“还有伤吗?”“丹田和经脉有些暗伤,但……你射到里面……好多了。”程宗扬抚弄着她的玉户,不时拿着那撮笔尖状的耻毛,挑逗她的花蒂。没多久,白霓裳下体传来一抹湿滑,rǔ_tóu也硬了起来。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让我看看你学的怎么样——”程宗扬竖起一根中指,抵住她的穴口,“自己来,用你的xiǎo_xué含住它。”白霓裳看了眼潘金莲,玉颊飞红地平躺下来,在他膝上玉体横陈,用穴口含住他平伸的指尖,挺起下身,慢慢套入。
手指被一团温润的蜜肉包裹着,能感觉到蜜腔的紧嫩和滑腻,还有肉壁上细软而丰富的褶皱。
白霓裳颦起眉头,一手掩住摇坠的胸乳,一边挺动下体,让那根手指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