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慌,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强行按着陈雨莲强暴的蛮力在琴姐面
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铁钳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
全没有反抗余地被她扯着手在她那泥泞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来。
「啊……」
「你……你干啥?」
「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干妈的逼痒了,你给我揉揉……」
「行,行,你给我放手……」
我心里面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他妈的逼痒了非
要挨操,你要是真下个命令,我还能不操你?
我心里骂着,那边琴姐松开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嘴巴里发出了几声销魂
的叫声后,她右手抓着那条没完全穿上的底裤用力一扯,那单薄的布料甚至没发
出撕裂声就被她扯断丢弃到一边去,紧接着她握着我的脑袋,双腿一张,她那黑
褐色的肥厚yīn_chún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无挣扎反抗地被
她双腿夹住了脑袋,被她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脑袋上。
「来,给妈舔舔。」
那浓密的yīn_máo就这么撩着我的脸,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满,视线昏暗。我这个
时候才开始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起来,但现在我却像和琴姐对调了性别,像是
个面对壮汉的弱质女流一般,无论我怎么推,我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反而因为
挣扎,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yín_shuǐ给涂了一脸。
「安分点,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将你那怀了你的种
的孕妇妹妹和你那小舅妈给送去接客了。」
我操你妈!!!
我嘴巴被那肥逼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怒吼着,想要咬她一口,但这念
头过了过脑子终究还是不敢实施。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们的心情了,无奈之下,在她放松
开双腿后,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强忍着恶心仰着头颅伸出舌头舔吸着她
的骚逼起来。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盐水般,但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骚味,至于骚味是啥
我也描述不了,总之恶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没给女人舔过逼,但那会我是主
导,是我自愿的行为,而且大多数我愿意舔的时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经沐
浴过的。
*** *** ***
终于噩梦结束了———琴姐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时候除非shī_jìn,否则不会像男人那样喷洒些什么来,至
于小日本片子里面说的那些什么cháo_chuī,我心里一直认为是假的,因为我也没见过。
我被她抱着脑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
后,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往后靠着沙发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脸后,看着她用自
己的裙子擦拭着自己的逼穴后,才如梦初醒地从心底再次泛起怒气,我这个时候
也不管她是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扑去,想要给她那可恶的脸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没看清她做了什么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摔倒在地板上,
后脑还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给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一条湿毛巾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自尊让我挣
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受不了脸上的味道,拿起湿毛巾把脸擦了好几遍。
「不服气?觉得屈辱?我想大概没有你家里那个陈老师用嘴巴给你做烟灰缸、
尿壶更屈辱了吧?结果呢?她反抗得了吗?」
我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视,她已经tuō_guāng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伤疤的
身体坐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这样,弱肉强食,你爸能耐比我强,所以他想怎么操我就怎么
操我,你没能耐,我就能骑在你的脸上让你给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着奶
子蹲了下来,「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干完后妈
姐姐干亲妈,干完亲妈干舅妈,然后还有那些老师同学什么的。你要是有你爸一
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爱咋地咋地。问题你没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迟早会被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害死你。你看你搞
个小帮派,正事没干成,自己女朋友赔上了,四个兄弟一个被自己送进了号子,
剩下的三个一个被劝退,一个成了跑腿的,还有一个,弄完别人母亲想弄别人女
友,感情也是想放弃掉的。」
我听到这里,被她说得既羞且怒之余,内心一惊,我对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
上,没想到她居然给猜出来了。
「你刚问我杀过人没?我不但杀过,而是杀过很多。我没仔细数过,但没一
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
我的衣领被她拽住,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传过来,我整个直接被她从地
板上扯起来,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剐着我,我受不住只好别过头
去。
然后我被她像小鸡一样丢到了沙发里。
「适可而止,明白了吗?我也不在乎你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