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禾的主刀医生很快过来。
四十多岁,慈眉善目,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醒了?”他站在床边检查。
梁锐激动的说,“刚醒过来,喊疼。”
医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小一个小姑娘,从两层楼梯上滚下去,做了开颅手术,又昏迷了三天三夜,能不疼吗?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接下来一段时间好好调养。”主刀医生温声说,“小姑娘头发没了,心情可能受影响,做家属的好好开导。养病期间需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梁锐松了一口气,点头。
慕容凉亲自送医生出了病房。
折回来时,梁诗禾因刚醒来,还没什么精神,又昏睡了过去。
梁锐守在她边上,见到慕容凉进来,也没有原先那么剑拔弩张了,压低声音说,“出来吧,有点事跟你说。”
慕容凉垂在两侧的手蜷了蜷,跟随他出去。
大抵也能猜到梁锐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