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续演示了两遍,“原理就这么简单。”
说起来虽简单,不过要真练得回回准确无误,自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
顾飏早就看傻了眼。
韩子赫则竖起了大拇指。
顾锡自己拿了骰子和骰盅,按照楚心之说的练习,结果一次也没成功。
楚心之笑道,“慢慢来,长时间才能练成。”
“小嫂子,你怎么会这个?”顾锡问道。
其他人也看着楚心之,十分好奇。
像小嫂子这样的名门千金,应该每天在家里,看书,插花,练琴,学舞。怎么会精通赌术?
楚心之神情冷漠,一句话没说。
是啊,她是楚家千金,楚家再不济也不会轻待了她,她怎么可能会这个?
归根结底,都是年少时的叛逆罢了。
母亲刚死,高蕾带着一双儿女进门,她不再是父亲眼中的唯一,甚至不得他半点喜欢。
高蕾,能装会演,再父亲面前扮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在她面前,比蛇蝎还恶毒,时常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走进她的房间,用她血红的指甲掐在她身上。
高蕾是狠毒了她!
从那以后,她再不愿在家里住。
不过十二岁的孩子,身上又没钱,离了家能去哪儿。
只能去地下赌场工作,那种不正经的地方,任何证件都没有也能打工。
在里面待得时间久了,听得多,看得也多,自然学会了一些东西。
说起来,她跟程昊还是在赌场认识的呢。
那时,她所能想到的最快的赚钱方法就是赌,可又没本钱,两人一拍即合,程昊给她本钱,她帮程昊赢钱。
手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将楚心之的回忆打散了。
她扯唇回以微笑。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过去一直不愿回忆,但愿遗忘的人和事都涌进了脑子里。
只是,现在回忆起来,早没了当初的痛苦与挣扎。
楚心之说,“我也是见别人玩的多了,自然就学会了。”一句话,简洁明了。
韩子赫他们也没再追问。
高手在这里,再玩下去就是他们傻了。
说了半天,楚心之有些渴了,随手拿了盛北弦右手边的杯子,也没看,急着喝了几口。
“咳咳咳!”直到呛得她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来,仔细一看,“酒?”
盛北弦伸出的一只手还横在她面前,她端起杯子的时候,他就打算阻止,谁知,她动作太快,喝得又猛,根本来不及拦下。
“韩子赫刚给我倒的红酒,我没喝,顺手放在这儿了。”盛北弦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宝贝没事吧?”
楚心之摇晃了一下脑袋,晕乎乎的。
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得盯着他。
哪儿像没事的人。
盛北弦蹙眉,拿了杯清水,放在她唇边,“乖,喝几口。”
楚心之张嘴,直接咬住了杯子口。
盛北弦哭笑不得,微微倾斜杯子,让清水顺着她的唇,进入口中。
傅景尧瞠目结舌,“这就喝醉了?”
“嗯。”盛北弦轻嗯了一声,“她喝不得酒。”醉得也超级快。
顾飏放下酒杯,“那怎么办?让经理送点醒酒药过来?”
“不必。”盛北弦冷声拒绝,酒吧里的东西,谁知道参了什么,他不敢让她乱吃。
楚心之喝了几口水就不肯再喝了,推着他的手,微阖着眸子,眉头也皱起,看样子有些难受。
盛北弦心疼不已,捧着她的脸询问,“宝贝,哪儿不舒服?告诉我。”
楚心之张了张嘴,却没说话,磨磨蹭蹭地蹭到盛北弦怀里坐着,抱着他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她倒是会找地儿。
知道寻着自己熟悉且喜欢的味道。
“盛北弦……”她突然眨了眨眸子,喃喃道。
“怎么了?”他软声应着。
她似乎更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甚至比叫他“北弦”还要好听,带着点点亲昵,他很喜欢。
楚心之抬了头,看着他,“我热。”
咚的一声!
顾锡正在玩骰子,听了这话,吓得骰盅掉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老远。
他张大了嘴,看向楚心之,又看了看众人,这什么情况?
盛北弦张口,欲问她还要不要喝水,楚心之倒好,自己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低,张口咬在他的唇瓣上,吮吸。
又是咚的一声。
顾飏手中的高脚杯掉在地上,红色的酒水泼洒,溅得裤腿上都是,皮鞋上也不能幸免。
咳咳,原来小嫂子喝醉酒后,这么……。开放!
盛北弦似乎很享受某人的投怀送抱,启开唇瓣,楚心之的舌尖趁势钻了进去,红彤彤的小脸儿染上了几分得意。
韩子赫看不下去了,那是在舌吻吗?真的是在舌吻?我去!
要不要这么……屠狗!
楚心之纠缠着他的舌,有些急切和不耐,哼哼唧唧的,太过撩人。
吻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解渴了,才松口。
她低着头,小手伸进了他的西装里,抓着他的手工衬衫,往上扯。
韩子勋捂眼,这姑娘是想干嘛。
纯黑的衬衫扎进皮带中,有些紧,扯了好一会也没扯出了,楚心之急了,娇软着声音,说,“盛北弦,我想要你,解不开。”
咚!
韩子勋直接从沙发上栽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