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青年在一群黑人保镖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满脸是汗,知道傅景行有洁癖,并没拥抱傅景行,而是伸了出手握住傅景行的手,不停的抱歉。
江小鱼听不到懂这个白人说的是什么,只能听到他说了一大段话,光是‘sorry’这个单词就出现了十多次。
她听到傅景行用流利而简洁的话语回答了白人青年,她只勉强听懂了里面的‘not’——
其实她听力没这么差的,只是双方说得都太快,江小鱼压根就听不懂。
但是她能听懂傅景行声音里的怒火,那个白人青年愈加歉意,最后邀请他们做他的车。
傅景行走过来,揽着江小鱼的肩,压低声音对她说:“这个是美国一个将军的儿子,现在我们坐他的车去景生那里。”
江小鱼脑子更迷糊了。
坐上车后,这位白人青年频频看向江小鱼,用别扭的中文对江小鱼问好:“您好,您就是景行的夫人吧,我是克劳德·布尼·邓肯,对不起,让您受惊了。”说完还深深朝江小鱼弯了个腰。
江小鱼:“……”
夫人你个鬼。
傅景行用英语朝邓肯说了句什么,克劳德脸上先是闪过恍然大悟,随后一脸歉然:“对、对不起,美丽的小姐,原来您是景行的……(江小鱼猜他想说的是弟妹,但他应该不会说,所以用单词代替,可惜江小鱼没听懂这个单词。)我我搞错了。”
面对这样的人,江小鱼连生气都困难。
这位邓肯先生极力邀请傅景行去他那里,但傅景行看了一眼江小鱼,知道现在江小鱼最想见的人傅景生,便拒绝了邓肯的好意。
这次来美国,主要就是和这位邓肯先生谈生意。
邓肯的爷爷是总统手下十大将军之一,邓肯的家人本想让他从军,走他爷爷的这条路,可惜邓肯天生是个军废物,只对经商感兴趣。
家里幸好还有个大儿子能继承衣钵,因此家族里的人对他经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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