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
她还没说完,江小鱼拍了拍她的肩,这个动作让安亚美涣散的精神振作起来,她目含感激的看着江小鱼。
江小鱼:“……”她还没说话呢。
轻咳一声,江小鱼说:“我能随意参观你家吗?”
安亚美求之不得。
江小鱼刚刚在外面看了房子,没问题,屋子里一楼的摆布等均没有问题。如此,她踏上二楼。
别墅二楼上去是一个宽阔的休息区,一面可以凭栏看楼下的客厅,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色。
两侧是走廊,各两间房。安亚美指着左边两间房说:“最里面那间是公公婆婆住的,第二间是天明的房间。”
另一边则是她和骆平言的卧室,以及另一间拿来当客房的房间。
卧室里还有一间开出来小房间,当书房。
江小鱼跟着安亚美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最后停在书房墙面上挂着的一幅字。
“这幅字怎么来的?”
安亚美眼睛猛的收缩:“这幅字有问题?”
江小鱼还没说是或不是呢,安亚美就猜摇头:“不可能,这字是我丈夫自写的,然后自己裱的,不可能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可不是你说了算,江小鱼内心在吐槽,可面上不显,她搬来凳子去取字——为什么端凳子呢,因为太高了,她取不到。
江小鱼边取字边问:“你是不是经常会在书房里办公?”
江小鱼刚刚匆匆扫了一下,发现书架上书桌上的东西大多和医疗有关,其他书很少。
安亚美慌乱的点头,又想到江小鱼正背着她取字,便出声:“对,我丈夫是大学书法老师,我们两个人的东西都搬进来的话放不下。而且他经常练字,如果我们两人共用一个书房,我会影响到他练字,所以他的书房在楼下。”
江小鱼没吱声,她取下字放在书桌上,刚要动作,手机响起。
是傅景生。
“怎么样了?”
傅景生知道江小鱼陪白可可去检查的事,这会儿忙里偷闲的给江小鱼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江小鱼把白可可的情况给傅景生简单说了下。
傅景生微有些无奈的声音传过来:“我是问你。”
知道江小鱼要陪白可可检查时,傅景生便让江小鱼顺道也检查一下,江小鱼满嘴答应。
“呃……”江小鱼顿了下,“忘了。”
她的手指正细细摸索着这副裱装得很大气的字,百分之九十的心神都在这幅字上,因此显得她回答傅景生的话有些敷衍。
傅景生是什么人,自然听出江小鱼的心不在焉,有时候他对江小鱼有着近乎可怕的直觉,直觉告诉他现在江小鱼绝不是因为看电视没时间理他所以心不在焉,因此他立刻问:“你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傅景生变得低沉紧迫的语气唤回江小鱼大半神思,她的手在裱住的字框某处停下:“我现在在大嫂朋友家里,处理一件事。”
又怕傅景生担忧,便道:“我没事。”
江小鱼自信的语气让傅景生松了口气,既然知道江小鱼在忙,他也不再打扰她,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
随后他给苏锦打电话,得知给接见花痴三人团的是安亚美时,向苏锦询问安亚美的住址。
苏锦:“你要她住址干嘛?还有,我怎么知道她家在哪啊。”
傅景生:“你们不是朋友吗?她的地址你都不知道?”
苏锦:“她这个人**性极好,关于**性的信息她一律不会说。”
傅景生:“那就从她里档案里提。”
如果傅景生在当面的话,苏锦都想一巴掌糊过去:“老五,不是,你要她地址干嘛?你是个公众人物好不好?你还有……不对,”
苏锦瞪大眼睛,“你难道是要做对不起小鱼儿的事?”
傅景生:“……”
对于他这个大嫂,傅景生觉得有时候她的脑回路和江小鱼是一样的!
“小鱼儿现在在安亚美家,说是在处理一件事,我有些不放心,过去看看。”
这个理由一出,苏锦立刻答应,不过:“你不知道问小鱼儿吗?”
傅景生说出的话想让苏锦揍死他:“我想给小鱼儿一个惊喜。”算起来,两人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最终傅景生还是知道了安亚美的住址。
傅景生在苏锦这儿打听安亚美住址时,江小鱼已经把字的裱框给拆下来了,并且从框缝里取出一张血红的符纸。
江小鱼打开符纸,从里面掉落出一块小小的血红的东西。
她还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呢,安亚美已经认出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几乎是卡着脖子吐出来:“这是……脐带!”
嘶——
江小鱼把目光撤开,没管死死瞪着那一小截脐带的安亚美,走向窗边,打开窗户,窗户外正对一棵硕大的桃树。
看年份,估计有个几十年了,树干树枝都很精壮。
有一根极粗的枝桠下还套了一个秋千。
自古以来,桃树、槐树都称为阴树的一种,这些树阴气极重,极易招东西。
可是搞笑的是,千年桃木心制出来的桃木剑,却是那些东西的克星。
安亚美已经缓过神来,脸色惨白的走近江小鱼,顺着江小鱼的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