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豆和左星远理智的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江小鱼耸望肩:“谁知道呢,我们又不是她们。”
三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吐槽一番,江小鱼忽的问:“小星星,今儿你怎么回事?”
——之前在天台的时候,江小鱼那会儿看到左星远时问他是不是玄门人,左星远说不是。当时江小鱼忙着,也没细问,现在事情解决了,自然得问个清楚了。
左星远是在愣了两秒后才发现江小鱼口中的‘小星星’在喊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反驳她这个称呼——她对姜豆的爱称,姜豆不也没反驳吗。
他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把给白可可解释的话再给她说了一遍。
江小鱼可是行中人,听罢后,直接问:“你祖上是什么流派?”
左星远摇头:“不知道,我都只是靠那本流传下来的书学了个半吊子。”
江小鱼拄着下巴很是好奇:“你的身体能无惧阴煞之气,这可着实不简单,可惜你什么也不知道。”
江小鱼叹口气,好容易遇到一个懂一点的人,结果对方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硬要说,只能算半个玄门人。
江小鱼从家乡的镇上出来这么久,遇到的玄门人可以说寥寥无几,有时候她其实也想多遇到几个,好交流交流呢。
最后朱淘淘嘀咕:“想知道你说的胡曼梅会怎么对付史良吉。”
江小鱼眨眨眼睛:“很快就会知道了。”
*
江小鱼看到微信上傅景生发的信息,因为之前忙着,一直没回,这会儿她回了一条:“忙不?”
刚刚发过去,手机就响了,傅景生打来的。
江小鱼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她拿起手机接电话,欢乐的喊:“傅景生。”
屋内朱淘淘和白可可白了她一眼,各自找男朋友亲亲我我去了。
傅景生问起坠楼事件,江小鱼惊讶:“你怎么知道?”她没给他说呀。
傅景生:“网上都上头条了,我能不知道?”
江小鱼嘀咕:“这些记者速度可真快。”
这件坠楼事件曝在网上,江小鱼的脸也被一些好事者拍了进去,当时混乱中,没有人认出江小鱼来,后来传到网上,自然有许多人把江小鱼给认出来。
也不知怎的,许多人在此条新闻和江小鱼的微博下感叹:
“我觉得小鱼儿也太倒霉了吧,之前b大校外爆炸,被小鱼儿遇到;离离山事件,被小鱼儿遇到;现在坠楼事件,又被小鱼儿遇到。这还是被曝出来的,我在想,以小鱼儿的遇事尿性,估计还遇到好多事故,小鱼儿,你这是所谓的事故体质吗?”
“感觉小鱼儿好惨,到哪哪儿会出事,此刻一张图可以代表小鱼儿心情(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jpg)。”
“小鱼儿摸摸头,表怕,爱你么么哒。”
“我总觉得,上次b大变态周永安事件,不是说有人发现不对劲,揭发他反而被他劫持了吗?我觉得这个人很可能是小鱼儿。”
“听楼上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我有个朋友就在b大念书,他说小鱼儿那段时间请了假。”
“真的真的吗?要真是这样,我们小鱼儿太惨了,呜呜@呵呵哒,抱抱你,mua!”
“@呵呵哒,小鱼儿,你能不能改一下你的昵称,每次看到这个昵称,我分分种出戏。”
“小鱼儿v5,棒棒哒,么么哒,啾啾哒!”
……
江小鱼匆匆看了下评论,她和傅景生由电话转成了视频,抬头对着手机,无奈的撇嘴:“我太红了。”
傅景生:“当着宁姐的面,脸皮不要太厚。”
傅景生正在化妆,不过化妆室里只有他和化妆师。
这个化妆师是傅景生的专用化妆师之一,傅景生大部分戏都是她化,不过之前这位化妆师请了一年的婚假和产假,近期才回来。
江小鱼和她见过几次面,傅景生和她也很熟,算是朋友关系,所以才敢当着她的面视频。
她边化边说:“唉,你们俩当着我的面视频,总会分我的心。”
江小鱼:“宁姐,你可以假装看不到我的。”化妆师姓宁,叫宁月。
宁月:“除非我瞎了聋了。”
江小鱼哈哈大笑。
有外人在,江小鱼不好和傅景生详细说当时的情况,傅景生看江小鱼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这会儿也没在视频里细问,两人聊了一会儿,狗粮洒够,便挂了视频。
宁月看他,笑了笑,说:“你怎么没安慰一下小鱼儿?她可是亲眼见到人从她面前砸下来。”
傅景生:“放心吧,她胆子大着呢。”
宁月想起之前看到江小鱼关于离离山的视频,想了想,几千米的半空靠一根丝巾都挂过,还怕人砸下来吗,当即失笑,安心替傅景生上妆。
*
监狱
警察从朝天大厦天台的废弃水箱里捞出一具已经化成枯骨的尸体,根据dna检验,确属于胡曼梅。
有了目标点,警方很快就搜查到证据,他们自然也要审问史良吉为什么要杀胡曼梅,但是史良吉自被捕后,一直大喊大叫冤枉,一点也不配合。
哪怕警察把证据都找出来,他仍然一口咬定杀死胡曼梅的是他的三个情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警方对他的垂死挣扎极为愤怒,也不再搭理他,反正证据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