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区,二零一九年(一年后)――
自从珙桐屋和化人组织事件后,罪人界的邪恶组织不断崛起,他们打着传教的口号,残暴地想要犯下贪婪,贪食,暴怒,懒惰,傲慢,淫欲和妒忌七大完美罪行,每一个罪行能进化他们的身体,使他们一步一步变为所谓的“完美罪人”。
而egt总局又有了新计划,指挥官在私密会议上说过要对第七区进行“剿罪”,“剿罪”即歼灭第五区的罪人,他们的计划很残暴,就是为了在第五区建立一个中情局,而现在的第五区,大部分已经迁出了第七区。
这一年里,姗从低层搏杀,她升职三等羁绊官,而她的目的不是为了荣誉,而是她要改变这个egt总局,她想要拯救这个昏沉的总局,但她依靠自己一个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她有同谋,在私底下计划着。
而这一晚,押着罪人送去世界监狱的押运车,正要通过第三区,而车里面被锁着的一名罪人,据说是mr.金洛的弟弟。
刚好有线人打听到消息,说第三区的一位名为“蜈蚣”的男子会劫押运车,而姗一直就想知道这位“蜈蚣”究竟是谁,所以她带领着她的“台风”小组,盛装待发,驾着一辆装甲车跟随在押运车的后面。
“姗姐,你是什么时候加入egt总局你?”驾驶着装甲车的那位士兵,他出于无聊就问了下坐在旁边的姗。姗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悔意,她朝着士兵微笑了一下,说:“17岁。”
坐在后面的几位士兵都惊讶了,他们异口同声地喊:“啊?!不会吧?”姗把装甲车的车窗摇下来,拿着一根燃着的烟向窗外弹了弹烟灰,说:“我不想聊我过去,对了,你们说的那个蜈蚣,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后面的一位士兵激动得坐立不安,他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见过他一次,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我,我被两个罪人围住,忽然他就出现在我眼前,打死了那两个罪人,走了。”
“吹牛。”开着车的士兵回头说着,姗也笑了,接而后面又有一位士兵说:“我记得他戴一个白色的骷髅面具。”姗一听,感觉触到心底了,该不会是玛七?她想着,但我听别人说玛七不是在珙桐屋事件的时候死了吗?或许是谣言,又或许是有人拿走了玛七的面具,如果真的是玛七,还会认我吗?她心里着急得很,眉头都皱起来。
开车的士兵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推了她一下,姗一下子惊醒了,那士兵问:“你在想些什么?”“没什么。”姗低着头说着,接而把吸了口烟,缓缓吹出来,就在这时,前面的押运车忽然停了下来,那士兵光顾着看姗,没注意来,直到后面几个士兵大喊:“喂!看车啊!”
那开车的士兵一看立刻紧张起来,他立刻踩刹车,却没料到踩的是油门,整车人大喊着,“碰”地撞向了押运车的尾部,押运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前移动着。
押运车前面有个人,正当押运车准备撞上去时,他一手顶住了押运车,毫不费劲,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驾驶押运车的士兵立刻跳下来,走到这个人面前大喊大叫:“干什么干什么?你以为你超人啊!挡在马路中间不让过!你看,后面的车都撞上了!你赔得起吗??!死穷逼还戴个面具吓唬谁?我告诉你!我是羁绊者编号34...”
没等他说完那个人就一手抓住他的头往车的驾驶窗里一扔,那个士兵一下子吓得不敢出声,他慢慢地走到押运车的尾部,正要打来那被锁住的金属门时,感觉后脑有个冰凉的东西怼着他。
“别动,我这枪可是黑曜石子弹的,无论你是罪人还是什么鬼,照死!举起手转过身来!”姗举着一只银白色的左轮手枪怼着他后脑,心里多少有些害怕,但她鼓足了勇气,刚才车子撞击擦伤了额头,血从她脸颊留下来,她没来得及去擦。
那罪人举起手来了,让姗大快人心,她咬着牙,说:“好转过身来,让妈妈看看的熊样。”她握紧着手枪,食指已经准备好扣下扳机了,就等那罪人转过身来,可一转过来,她被眼前的那面具所愣住,那是玛七的面具!!
她皱了下眉头,手缓慢地垂下来,不相信地说:“玛七?”“怎么了?”那位刚才装甲车里挣扎出来的士兵走过来,一看那罪人便大喊:“蜈蚣!就是他!珊姐快开枪!他就是蜈蚣啊!”姗举起手来要那士兵退后,然后她仔细打量一下这罪人。
即使戴着面具,姗都认得这玩世不恭的玩的眼神,她又把枪举起来指着他,说:“把面具拿下!快!”这个罪人笑了下,笑得很小声,但能听见,他摘下面具后,姗瞳孔放大,她大喊:“玛七!”果然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死!姗心里大喊着。
她激动得手在颤抖,连枪都扔在地上立刻抱住玛七,她越勒越紧,在玛七的胸膛里抽泣着,玛七不作任何反应,这一年里要问他是怎么过的,他只能说吃人,而且他变得沧桑了,脸部多了条伤疤,满脸的胡子。
“这,这怎么回事啊!”那几位士兵说着,他们隔远看着姗搂着玛七,不知所措。玛七晃了下头,似乎比以前颓废了,他露出了恐怖的笑容,健壮的两手将姗从他的胸膛上分离,姗整个发呆了,她眼红地看着玛七,而玛七一直在逃避看他的眼睛。
“我不是玛七,我是蜈蚣。”玛七说着,他转身要打开那押运车的金属门,姗想要拉住他的手,他的背脊上迅速长出两条蜈蚣,朝着姗嘶叫着,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