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叔摇头,不耐烦地道:“这几个跟珊瑚没关系,你别打岔,赶紧回答我的问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觉得我有可能听说过你。你究竟是谁?”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道:“你凑过来,我悄悄告诉你。我们头特别提示过,我的身份不能让你侄子知道。”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为什么一路上碰见的人不是要追杀我就是要千方百计的隐瞒我?路叔示意我站到一边去,警惕地附身向前,示意他开口。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俩,但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能胡乱猜测。
忽然路叔像是受了惊的兔子般忽地跳起来,脸上的表情异常可怖。他用颤抖的手指着那人,身体僵直,失声叫道:“你……你怎么会是他的人?他不是死了吗?”
那人虽被死死的压在地上,但在气势上他完全占了上风。此刻他眯着眼睛,气定神闲地盯着天空,连看都不看慌乱的路叔一眼。路叔脸色惨白,汗顺着脸颊滴下来,手足无措的跺着脚。我见他这副模样,油然生起的担忧中夹杂了一丝好奇,走过去欲安慰他,却听他颤声道:“他现在不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吧?”
对方冷笑一声:“怎么可能。”
路叔大骂一声,粗暴地拉起压在他身上的张思远,对那人又气又急地道:“你趁早给我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拍拍屁股,拽起他的同伴,扬长而去。
张思远和王震咬着牙望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带着惊讶,脸上的表情透露出不甘。路叔踢了一脚沙子,没好气的道:“别看了,我也不想把他们放走。”
张思远咕哝了一声,我的好奇心愈演愈烈,明知没准得不到答案,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两人是谁的人?”
路叔愤愤地道:“总控制人的人。你的好奇心总是那么强,索性今天就把这些陈年旧事说与你们知,也不怕被你们笑话。其实一开始只有珊瑚,没有红伞。前几年的时候,我觊觎这行业的暴利和荣华富贵,总想单干。正巧那时珊瑚的总控制人死了,整个公司陷入大乱。我便偷了一些公司的机密文件和技术,自己单独开了家店。顺便提一句,在我们这里,单飞是大忌,如果被发现是要被处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