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城也彻底的恼火了,“水纤如,你就是犯贱!”
水纤如却是笑了,笑得妖媚十足,“对啊,我就是贱,喜欢犯贱的我,景安城,你是不是更贱!”
景安城原本的怒火,被她的笑激出了欲火,他盯着她,心猿意马得厉害。
他朝床上的她抱了过去,急切地撕扯她的衣服,“我们都贱,一块沉沦吧。”
“砰!”水纤如挣扎间,胡乱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地砸在景安城的额头上,把他砸得晕眩,额头都出血了。
景安城阴戾地眯着眼睛,一副恨不得撕碎了水纤如的样子。
水纤如有恃无恐,扔掉了台灯,“景安城,你不走,我走。”
她下床,要离开,手腕却被景安城拉住,他的样子,有些无力,“你留在这里,我走,短时间内我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