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收回视线,对着门里说:“莫院长,现在怎么办?”
“你先下去看着,我陪陪她。”莫越琛抚着童心晚的头发,哑声说道。
闹这么一场事,把他给吓到了。他还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为童心晚如此担心。他不敢想像,如果莫远炜没有心脏发作这回事,真的把童心晚怎么样了,他能不能接受,又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来。
他额角的青筋迸起,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肩,视线停在她的背上。
过了几秒,他拿起了酒精,给抓痕上擦药。
就像莫谦凌说的,找到那个人,他会撕碎他。
——
楼下,林文佩还在哭哭啼啼。
封凝彩坐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抢救室的大门。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林文佩指封凝彩,哑声质问她,“除了你,我想不出有谁会这样。”
“行了,长点脑子吧。”封凝彩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对于负过我的人,我不会一辈子当宝。回来去见你们,只是出于亲戚的立场上,给你们一点面子。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把他当神一样的供着。在我心里,他早死了。我要真的报复,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的手段会更狠,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妈。”封衡赶过来了,看了看表情各异的众人,小声问道:“这里没事了吧?他们都在等您呢。”
“走吧。”封凝彩扫了一眼林文佩,拔腿就走。
林文佩张张嘴,最终只敢在封凝彩上了电梯之后小声骂了一句,生不出蛋的老狐狸精。
莫谦凌扭过头,黑着脸说道:“妈你知道你这辈子输在哪里吗?”
“你又说我干什么 ?”林文佩又哭了起来,抬手拍他的背,“我已经够伤心了。”
“你能不能别总是添乱。”莫谦凌拉开她的手,不客气地说道。
“我没有想添乱哪,我爱你爸爸,我就是发现他这样……我气晕头了。”林文佩哆哆嗦嗦地哭诉,“别的女人我不管,封凝彩不行,你爸念了她一辈子了。我得不到他的心就算了,我人都老了,他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居然还想和封凝彩一起!”
“那他和表姑在一起了?”
“儿子,你看到短信了,他上来就是来见封凝彩的呀!我这一辈子都没能争得过封凝彩呀。”林文佩哭着跌坐在椅子上,掩着脸哭声更大了。
莫谦凌拍拍额头走去了一边。
“出来了。”卫东往抢救室大门的玻璃窗里看了一眼,低声说道。
几人赶紧围过来,等着大门一打开,马上就围到了担架床前。
“情况还算稳定,但是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尤其是这种药物,千万不能再沾。”郑秀秀拿下口罩,严肃地说道。
“不沾的,不沾的。”林文佩连连点头,俯下手,手指轻滑过莫远炜惨白的脸颊,哭着叫他,“老公,你怎么样?你别生我气,我以后都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
“你走远一点,我烦得很。”莫远炜的眼皮子动了动,虚弱地说了一句。
林文佩僵了僵,乖乖地退开了几步。
“爸,没事了。”莫谦凌握住莫远炜的手,安慰了他一句。
“嗯……”莫远炜的嘴角抿了抿,也没睁开眼睛。
他被送进病房了,母子二人在病房外面的小套间里守着,谁也不出声。
——
莫越琛下去看了看,问清了情况,但也没进病房看莫远炜一家人。
这事搁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林文佩把童心晚背上抓出的那些伤,让他很是恼火。这个没脑子的嫂子,有时候确实让兄弟两个都头疼得很。但真因为她没脑子,才让他们的父亲决定娶进这个儿媳妇。不然大嫂太精明,妯娌难相处。
卫东他们在会议室里等着
回到房间,童心晚已经醒了。她缩在被子里,乌篷篷的头发露出来,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她呼吸有多急促。
“醒了。”他弯下腰,手掌覆上她的小脑袋。
“别碰我……”童心晚缩紧身子,哑声说道。
她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从停车场开始,从她看到莫越琛和贺澜肩并肩站在一起开始,到后来莫远炜扑倒下来,她都有印象。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丢脸死了。莫远炜肯定看到她的身子了!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出来,被子里空气不好。”他抓着被角往上拽。
“别拽,没穿衣服……”她软着嗓子嚷嚷。
“没穿就没穿。”他坚持把被子往下拽。
“你们兄弟两个就这么喜欢看人家不穿衣服呢,不要脸!”她的脑袋被迫露出来了,立刻又往枕头上面埋。
“他没看。”莫越琛坐下来,手掌抚过她的腰线,停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两下。
好有弹性,又q又软。
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抓了一把,身子覆下来,嘴唇贴到了她的小脸上,低哑地说:“只有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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