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白隼更加用力的叫,奈何甲定漪还是毫无反应。
看出甲定漪已经满头冷汗,白隼的主人说,“你忍也没用,白隼若不是感到你归墟有损,是不会这样叫的。你还是老实说吧。”
“我没什么可说。”甲定漪慢慢摸上后腰的长针,面上却是冷得很,“我只是过路的普通客商,里面是我妻子和儿子。”
持鸟人将剑一横,其余的白衣人也迅速分列四周,将整辆马车团团围住。他们纷纷亮剑,寒光过处,领口的白色羽毛都跟着颤了颤。
“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就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人刚要放飞白隼,就见车上的帘子动了动。
车内钻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扯了扯甲定漪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娘,爹爹要生了。”
甲定漪:“……”
一众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