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贝勒对昨天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什么头绪,他想叫他起来问个明白,又舍不得,他的长发没有像往常那样束起来,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他伸手梳理着他的头发,一缕一缕拨到肩膀后面,就看见露出来的颈子上印着一枚嫣红的吻痕。
纨贝勒忽然有点儿心虚,他隐隐约约记起了金文玲痛苦的呻吟和他不断推拒的姿势,他的力量不弱,可是打在自己身上就好像蚍蜉撼树那么无助。
他的手颤抖着拨开他的衣领,不出所料,整个上半身都布满了亲吻和啃咬的痕迹,纨贝勒心里一急,伸手就要解他的裤子,忽然手腕给人按住了,再一抬眼,就瞧见金文玲已经醒了过来,面沉似水地看着他。
“你还没玩够?”
纨贝勒好像做错事的大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脸色都紫涨了起来。
“我……我……我把你糟蹋了?”
话还没说完,脸上立刻挨了一记耳光。
玉良纨没有时间质疑和生气,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计算这个耳光的重量,比平时玩笑的时候打得重一些,比昨天他挤兑澹台流光的时候又打得轻一些。
如果这个耳光是他糟蹋了他的代价,那他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是愿意里面带着点儿无奈,还是不愿意里面又有些身不由己?
纨贝勒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他摸了摸被打肿了的左脸,想都没想抬手就自个儿掌嘴在了右脸上。
在金文玲的惊呼声中,纨贝勒被自己打得就地滚了好几圈儿,一咕噜爬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别胡闹了!你是三千年来第一次完璧,还没完全学会掌控自己的力量,还好打的是自己,要是一般人,这会儿脑袋都已经被你给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