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遥不懂古代大门上铜钉数量的意义,但他也早都在怀疑女魔头的身份,现在终于可以确定她和自己一样,这样一来觉遥更加安心了,本来这雪山里就怪象横飞,现在知道女魔头和自己一样,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但他心中也有些失望,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应该是第一人的,却不想已经有同一个世界的人在这里称王称霸,人性如此,不再赘述。
“哦,原来如此。”镇山族回装作听懂的样子,说:“各位不用担心,这山洞从外面看着越走越紧,但过了那道口子,里面宽阔的很,留下十一人看马,尤其要看好绝骑,其他人拿上火把随我来,走!”
之前没有来过这里的族人,主动留下做看守,余人跟着镇山族回走进山洞。
黑暗中“咣当咣当”声四起,正是众人在打着石头,准备点着火把,火把火光只照亮一点,隐约也能感觉到山洞内部确实不小。
“别动!”镇山族回大喊一声,回声随之传出,一种不言而喻的紧张气氛随之传播开来:“水灵子,水灵子,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水灵子已经看到,一个头如蒙古包顶,又如巨型伞状的东西漂浮在众人前方,它身下根根须带来回摇摆,通体白色透明,恐怖的是看不到它的眼睛也分不清它的身子,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水灵子也没见过这东西。
“异人,异人。”镇山族雪小心翼翼的叫着觉遥,说:“我这边也有,这到底是什么啊?”
觉遥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水母,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也是头一次,于是说:“这东西叫水母,海洋生物。”
镇山族回听到觉遥说出,他们面前这些恐怖东西名字,但他可不想知道什么海洋生物之类的,只是轻轻问觉遥:“它也不会攻击人,对吧?”
觉遥对此也不是很清楚,只说:“水母有的有毒,有的没毒,你不主动挑衅,它应该不会蜇你的。”觉遥还是不明白,作为头领的镇山族回现在要问的,不是水母会不会攻击人,而是要觉遥说出不会的答案,他好稳定军心,再做部署,觉遥这不说倒好,一说让镇山族回气都不打一出来。
他再次强打勇气说:“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没有这些东西,这次出现,多半是和异人有关,觉遥你再想想。”
觉遥还真的开始想了,好半会儿他都没有说话,只见洞里的水母越发多起来,它们缓缓的飘在空中,在觉遥想自己和它们的联系的时候,水母们有秩序的游向两边,并且它们头和须带连接的地方,开始发光。
“族长,族长。”一个族人叫了镇山族回两声,巡山营的人已经改口了,他说:“你记得那只笨鸟吗?它身体缩上去后,不一会儿便会开始攻击,你看着水母们开始发光了,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再做计较。”
镇山族回想着刚才觉遥说的话,虽然不衬自己心意,但确实是实话,且不论这些水母到底有没有毒,即便没毒,但是这种恐怖的巨大身形,也不是他们能对付的,更何况他们身后的洞门如此小,跑不了几个,刚才黑暗中水母要是发动攻击,他们绝对活不到现在,是敌是友尚不明了。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镇山族回以族长身份带领雪山部族倾巢而出,无功而返实在难以面对族人,于是,他决定赌一把。
镇山族回干咳两声,给自己打打气,高声道:“全都留下,没我命令不准后退,若对方是敌非友,我亲自断后。”军令下达,众人看水母们的阵仗,如果是敌人,就只能引颈受戮了。
随着水母们向两侧排开列好,它们身上的光慢慢暗了下来,但山洞中却更加的亮了,因为两排水母正中,一个巨型紫色水母像太岁一样在空中摇摇摆摆,它就那么悬浮在那里一动不动,须带飘下缠着一闪一闪的云中冻骨,上一次来过这里的族人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上回跟着老族长来见到云中冻骨,老族长还上前用手摸了它,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如在梦中一般。
觉遥不断的深呼吸,以平复自己的紧张,他心里念叨着一句话:“阴阳相辅相成,雪山那边是坏的,这边是好的。”可能是由于太过紧张,也或许是刚才镇山族他的那句话,让他以为大家现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觉遥压力过大,心中那句话最后变成了:“没事的,反正我又不会死,怕什么。”
“对!我不会死。”觉遥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大喊一声:“大家不要动。”说完便开始脱衣服,待觉遥tuō_guāng上身,部族的族人门看到他左臂的青澕发出光,水灵子也看到那光和在阴宫的时候一样。
觉遥大着胆子走上前去,水灵子想拦他但又停住了,一步两步,每走一步,觉遥的心便跳两三下,走着走着,他慢慢镇定下来,直至走到紫色水母面前,觉遥侧过身子用青澕照向紫色水母,像是在给它看身份证明一样。紫色水母被青澕的光照了之后,它慢慢用须带捆住云中冻骨,将它从石逢里拔出,交到觉遥手上,接着它身上的紫光退去,和其他水母一起缓缓上升,好似这个山洞洞顶高的没有边际一般,消失不见。
有好奇的族人想用手中的火把照向上方,看水母们到底去了哪里?但被镇山族回制止了,因为他回想起上次父亲带着他们来的时候,老族长虽然不知道云中冬骨是什么,但始终毕恭毕敬,除像信徒抚摸圣物般碰了一下云中冻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