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和田华英在父母面前还是原来的那个哥哥和妹妹,但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远不止兄妹那么简单了。
一天,田华英硬要拖着田甜去一个重要的地方,那个地方竟然是教堂。
“华英哥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想让耶稣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见证爱情?怎么见证?”
田华英搂着田甜的肩膀,神情款款地说道:“田甜,我再也不想只做你的哥哥,也不想让你还做我的妹妹,从今天起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吗?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学生,买不了车也买不了房给你,但是我在耶稣面前发誓:将来我一定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田华英说着就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的是一枚戒指。“现在我还买不起钻戒,但是这个不锈钢戒指代表了我对你所有的爱。在这个戒指上,我亲手刻上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最最希望的就是你能接受我的爱,戴上这枚戒指。你愿意吗?”
田甜眼圈都红了,双手颤抖着结果这枚世界上最最珍贵的戒指,觉得它很重,很重,有很轻很轻。重的是那份情,轻的是自己那愉悦而激动的心情。这一刻,田甜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田甜抬起头,以同样的深情回看进华英的眼底,接着认真地重重点了点头。
田华英此刻心情欢快激动地要跳出来了,他拉过田甜的手缓缓地戴上了刻有两个人名字的定情信物。两人终于抛开了一切,相拥而坐,良久良久不发一言,而此时无声胜有声。
正当两个人认定对方,沉浸在二人世界,无比甜蜜之时。讲堂门口传来响亮的掌声。在这个安静的教堂里,这样的掌声是如此刺耳,如此地格格不入。田甜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浓烈起来。
“真是佩服呀,兄妹都可以成为情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两人同时循着声音看去,竟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豪鸡,跟在身后的是六个彪形大汉,而不只是原来的两个小混混。田甜那可怕的预感真的应验了。
田华英又一次护在了田甜前面,一面柔声对田甜说:“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呢。”随后冷冷地盯着豪鸡,说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说过田甜是我你朋友,请你以后离她远点的吗?”
“笑话!这里是教堂,谁都可以来。你当是你自己家,不让别人来。你们这是在私定终身吗?”
“你想怎么样?”
豪鸡头向上很嚣张地扬了扬,耀武扬威地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远离田甜,你还来劲了。不仅不离开,还跑到教堂来私定终身,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本来你做好你的好哥哥就会平安无事的,可惜呀,你非要跟我抢女人。”
田华英的语气也冷得像从地狱传来的声音:“你别自作多情了,田甜喜欢的人是我,刚刚她已经接受了我的爱,还戴上我亲自刻上我们姓名的戒指。想你这种人最可悲了,人家根本不喜欢你,非要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别人。活该没有人细化你。”
豪鸡并没有因为田华英的挑衅而恼羞成怒,只是脸被气得有些铁青和扭曲:“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将这些毫无用处的大道理。我告诉你,我豪鸡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况且还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来跟我抢女人,勇气可嘉,但是愚蠢之极,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豪鸡嘴巴往旁边一歪,“上!”那六个彪形大汉便一拥而上。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那几个豪鸡的手下自然不会理睬田华英的问题,上去一把抢过田甜交到了豪鸡的手上。接着编过来对田华英一顿拳打脚踢,可怜田华英双手难敌四手,再说平时也没练过什么功夫,被这帮混混打得头破血流,很快便昏了过去。
田甜被强行抱在豪鸡的怀里,根本挣脱不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不惜牺牲生命都要保护自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打的遍体鳞伤,早已经哭得肝肠寸断,险些要晕厥过去。
“华英,华英……”,田甜不断地呼唤着田华英。
豪鸡看看了地上躺着的田华英说道:“跟我抢女人,简直不自量力,可笑之极。也不看看我豪鸡是什么人。这都是你自找的。”说罢便抱着田甜朝教堂门口走去。
田华英恍惚中还听到田甜对他的呼唤,强睁开眼睛,却发现豪鸡已经快要走出教堂门口。田华英又气又急,他答应田甜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人欺负的。忍着全身的伤痛,田华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后面向豪鸡撞去。豪鸡本来已经把田华英看成了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白兔了,这一下被撞了个狗吃屎,鼻子生生发疼。顿时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目露凶光地朝田华英胸口狠狠地刺过去。
随着田甜响彻天空撕裂心肺的尖叫,田华英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中,田甜的大脑也停止了运转。
豪鸡一把拔出刀后,发现血从田华英胸口汩汩地往外直冒,人也一动不动了。豪鸡这才慌了,看来出人命了。本来他也只想教训一下田华英,并没有想到要杀人,现在也吓坏了。也顾不上再把田甜掠夺回去,交上手下几个狗腿子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田甜抱起地上的田华英,边哭边呼唤着:“华英,华英,你醒醒。你醒醒,华英你不能死,你答应要保护我一辈子让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