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三邪?”谁知中年夫妇互相望了一眼后,脸上全然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而后双双赔笑着讲道:“不好意思啊,小伙子,我们确实没听说过。”
“这样啊,那算了。”
青年小伙子闻言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而后便将脸别到了车窗边,百无聊奈欣赏起了窗外的风景。
“湘西三邪?”
乔可低声自语了一句,脑海里却不禁想起了那湘西赶尸派。
“没错,湘西赶尸便是湘西三邪之一,除此之外,与之并称三邪的,还有湘西蛊术和落花洞女。”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飘至乔可的耳畔。
乔可心头一惊,循声望去,却发现。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夜十娘。
“咦?你们也知道湘西三邪!”
可不等乔可开口,前排的那位年轻小伙子,却一脸惊喜之色地转过了头来。
“”
然而,年轻小伙子也没想到坐在他身后的,会是如此惊艳的两位少女。尤其是夜十娘,小伙子几乎在看到夜十娘的那一刻开始,整个人便呆住了,一时竟连半句话都讲不出口。
夜十娘皱了皱眉头,有些厌恶地冷哼了一声:“没错,我是知道一些,怎么了?”
而这位叫梁禾的年轻小伙子,回过神来后,显得十分羞紧张,结结巴巴了半天才讲道:“啊啊,是是吗?我其实对湘西三邪也很感兴趣,你你好,我叫梁禾!美女,你叫什么?”
“我没有把名字告诉陌生人的习惯。”
夜十娘淡淡地讲完后,便清冷地将头扭到了一边。
梁禾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显然也没想到眼前的美女会给自己吃这样的闭门羹。
乔可叹了口气,其实对于夜十娘这样的脾气她是理解的,毕竟以她灵师的身份,对普通人肯定是不怎么待见的。
想罢她便微微一笑地开口道:“你好!我叫乔可,她是我的好友夜十娘,我这个朋友不喜欢随便和陌生人讲话,所以刚才的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啊。”
“啊哈哈,没关系,小事小事!”
梁禾意外地望了乔可一眼,而后一脸高兴之色,虽然在夜十娘那里失了蹄,但却能得到与另外一位美女谈话的契机,这让他十分振奋。
“你刚才说的湘西三邪具体是怎么回事啊?能给我仔细讲讲吗?”
“当然!”
梁禾拍了拍胸脯,脸上一副“全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惹得乔可内心直想发笑,或许“男为悦己者从”讲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吧。而一旁的夜十娘瞥了乔可一眼,虽眉头紧锁,却未多说什么。
接着便见梁禾深吸了口气,露出一脸的严肃神色。
“乔小姐,在这湘西相传有三邪,分别是蛊术,落花洞女和赶尸。蛊术,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将许多虫子放置于器皿中培养的邪术,蛊术它本身并不是湘西的专利,在江南地区也有与之相关的文化,只是在苗人的观念中,他们的蛊术与普通蛊术有些不同罢了。”
“不同?怎么个不同?”
“一般只要说到蛊术,我们都会认为医蛊,是一种救命的传统医学手段,而对于苗人来说,他们的蛊术除了医蛊以外,还有虫蛊、蛇蛊、蛙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相传巫师可以操控这些蛊的灵魂,任其驱使。其中最出名的便是巫蛊了,即毒虫蛊。巫师会用一种特殊毒虫左右人的一切,服务于某种特定的目的,任凭他操控。因此这种蛊术的目的在于加害自己的仇敌,或用于报复他人,盗取他人财富作为已用,有些类似道士的招鬼驱魂法,十分邪门。”
讲到这里,梁禾顿了一顿,接着讲道:“而落花洞女,则讲的是有关湘西部落中里有一些未婚的女子的传说,这些未婚女子在适婚的年龄没有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走路时经过一个洞口,无意地对着洞望一眼然后,回到家便不饮也不吃,得了一种类似忧郁症的病,进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这个时期,她们的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里发出一种馨人的清香。她们每天不停地抹桌擦椅洒扫厅堂,把一个原本破败的家收拾得纤尘不染。进入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境界。但按照当地的说法,这个女孩子在经过洞口的时候被洞神看上了,并且她们也已经把自己许给了神,她们整天生活在幸福的幻想里。由于她们的心上人是不食人间烟火却救人于水火的神,因此她们不再为世俗的任何男子动心,只需小心地保护好自己的美丽娴静,等着她的神选好了吉祥的日子来迎娶她。”
“其实这些都不是我感兴趣的,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湘西赶尸的传闻。”讲到这里,却见梁禾神情一下专注了许多,眼神也变得熠熠生辉。
“相传湘西有一个职业,叫作赶尸,又称移灵,发源于湘西的沅陵、泸溪、辰溪、溆浦等四县,即让一连串客死他乡的尸体,尾随在赶尸者身后,穿州过省地返回故乡。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昼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
至于为什么会有赶尸这个职业呢?那是因为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