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呆滞的看着这个没有一点儿身为客人自觉的坐下倒了杯水喝掉的人,虽然很想吐槽这人的自来熟,可是南宫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啊!
“月兄,可是客房不合心意?”大晚上来老子房间你很闲吗?!
没办法,在一个遍地搞基的大陆,他不得不提高对男人的警惕。
“那倒不是,只是一直听闻南宫家有秘宝,可生死人肉白骨瞬间提升数十年内力不知是真是假?”
越越干笑两声:“世人传闻皆道听途说,越传越邪乎,不足挂齿儿。”
“那倒也是。”月流觞摸着下巴笑了起来:“世人还传闻南宫少主杀气冷厉,桀骜不驯,冷酷孤傲,我看不见得如此。”
越越一提到这个就万分冤枉!这个传闻他也是略有耳闻,说到底这个传闻是南宫家那对儿不靠谱的夫妇放出去的。
他们怕自己儿子吃亏上当,索性放出儿子是个冷心冷情,杀伐果断的虚假消息好歹也能打消一些不怀好意又贪生怕死的小人的接近。
可这个绯闻传到最后居然成了这样——
“听说了吗。南宫家的少主小小年纪野心就不小听说为了家主之位竟然重伤了他亲爹!”
这样——
“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不是说那个南宫越为了家主之位杀了他爹,囚禁他娘,他娘心死自杀了!”
还有这样——
“不止不止啊!听说南宫家有人不满南宫越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想要为老家主报仇被他千刀万剐之后喂狗了!”
……以上传言,奠定了为毛南宫越为嘛都二十二岁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屌丝人生。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就那么轻轻松松的被女主勾引了。
就这样过了三两个月,剧情□□期就到了。
月流觞依然死皮赖脸的赖在南宫府,依然和青竹两看两相眼。
不过却没有在下死手。
这一切都是上个月一场意外的暗杀后,月流觞才决定留着这个总和他作对的小厮的命。
那天越越和以往一样吃完饭溜达两圈练了武准备就寝休息的时候,厨房里的云儿突然过来给他送了参汤,说是福伯让送的。南宫越对这个云儿虽然不是很熟悉却也知道是从小在南宫家长大的也没有多心。
谁知变故就在一瞬间,越越伸手去端汤,云儿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越越第一次来到古代经历这种惊心动魄的暗杀,反应还是慢了一秒,青竹却一转身挡在越越身前,肩膀中了一刀。
云儿似乎知道一击不中就得不了手干脆拼了性命要杀越越,越越三两下解决了人,正想让人拉出去审问,却发现人已经服毒了。
后来福伯却说这人并不是云儿,想来那些隐在暗处想要得到秘宝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了。
从那天起,越越就掰着手指头算着女主出现的日子。
女主是女扮男装过来应聘小厮的,越越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来应聘的人,知道瞄到排在后面娇小瘦弱的人才眼睛一亮。
月流觞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到一个脏兮兮又瘦又小的人,眉头皱成川字。
“福伯,就他了!”越越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指着前方宋容的身影。
福伯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知道少主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可看得出来,那个少年……应该是女扮男装啊!
难道少主终于开窍了?福伯这么一想,眉头的皱纹不见了,脸却笑成一朵菊花:“好好,少主,我这就让人把她领过来。”
月流觞却不满意了:“那个人又瘦又丑有什么好!”
越越却装作没听出他的怨念,反而笑的真诚:“你看他,那么瘦,肯定很可怜,我们南宫家也不缺一个人的饭,就他好了。”
月流觞一听,觉得小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他却不管,若是那人敢对越越不利,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眸中划过一道寒芒,宋容打了个哆嗦:奇怪,今天天气挺好的啊,难道是她最近太累,有些伤寒了?
宋容在南宫府的生活过的很滋润,经过一系列追杀,逃亡,勾心斗角,她已经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尤其是传说中冷厉杀伐的南宫越居然是那么天真善良的一个人,对她也颇为照顾。这种单纯不掺杂其他杂质的关心和爱护让宋容情动。
除了心底那道叫做阙无殇的不可翻越的墙,宋容对南宫越颇有好感。
她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也没有那些三从四德为一个人守身的想法。她觉得,南宫越是个不错的情人。
而且她也看得出来,南宫越对她也是特殊的。
即便南宫府里还有一个总在关键时刻出来搅屎的邪魅俊美的男人。
宋容对自己是颇为自信的,无论是容貌身材见识还是才学。尤其是当她洗干净换上小厮的衣服之后听到的身边的吸气声时,这具身体的美貌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看到那个月流觞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一瞬间的光芒。
或许……那个邪魅的男人是喜欢上自己了才对自己和南宫越的事情多加阻挠?
无论如何,宋容虽然也惊叹那人的容貌,却知道那个人不适合当做情人。而她确实更满意南宫越。
这日傍晚青竹被福伯叫去,月流觞不知道有什么事也没有在南宫府。宋容寻了个时机从酒窖里搬出一坛酒来,往越越的房间过去。
越越一边练武一边跟小宝吐槽,这种女主世界真是让人无语到极致,每次都让他感受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