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把人家老大夫吓得不行,闻墨弦心急如焚,忙过去行了一礼:“徐大夫,在下姐姐遭人所伤,危在旦夕,情况紧急,因此多有得罪。晚辈随后亲自请罪,现下,请徐大夫救家姐一命!”
徐良选虽有些恼怒,但见闻墨弦言辞恳切,自己也是悬壶济世之人,人命关天,立刻便过去给苏若君看伤。
当看到苏若君浑身是血,胸口伤口深的很,又是凶险之处,顿时眉头紧皱:“这谁如此之狠,对着个年轻姑娘下这么重的手!”
让众人回避后,他赶紧给苏若君看伤,许久后,这位徐大夫才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
闻墨弦握着顾流惜的手,脸上的担忧再也抑制不住,两人异口同声道:“大夫,她怎么样?”
那徐大夫又是忧虑又是庆幸道:“这姑娘命大,这一剑刺得很深,而且凶险非常,离心脉不过半寸,恰好留了她性命。可即使如此,这伤委实过重了,她失血又太多,即使现下保住了性命,可最后能不能醒来,也只能看她自己了。”
闻墨弦脸色一白,最后仍是强自忍耐道了谢,让他开完药后,派人送他回去。
几人赶紧进去看苏若君,她整个人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看上去似乎已然失了生机。
闻墨弦看着这样的苏若君,眼睛终是红了,偏过头不敢再看下去了。
顾流惜心里也是难受非常,她对苏若君很有好感,因着闻墨弦的原因,也是将她当做了家人。而且这次若不是她,躺在这里的说不定是闻墨弦,甚至更糟。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而言,她都不想苏若君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