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在沈英脑中回想,前夜没有醒动的他开始摇头抵制那些笑声,嘴里还一直嚷嚷着“酒儿”。
旁边的云长青见不对劲,立刻起身看着他,只见沈英满脸汗水淌在脸上和脖颈间。
“沈英。”云长青担忧的叫道。
尝试着摆脱痛苦的沈英骤然睁开眼睛,十分平静的看着上方,里里外外都十分安静。
“沈英?”沈英突然睁开眼睛让云长青大惊。
听到云长青声音的沈英慢慢有些波澜,垂眸吸气,方才缓缓坐起。
“做噩梦了。”云长青道。
“嗯。”明明是梦却那么真实,痛的也真实。他最以为豪的谢酒杀了他最爱的云长青,而他,同时害了两个人。“我梦见谢酒对你痛下杀手,长青,我想出去走走。”
“好。”云长青没有阻止他,牵扯了谢酒的事情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吧!他知道的甚少不知如何劝说。
朦胧的夜色之中,军营灯火如昼,来来去去的依旧是将士和防卫。
沈英带着一身虚汗走在寒风之中,寻了马匹直奔城外,在丛林和荒漠之中没有目的的驰骋。呼啸的风从耳畔穿过,吹起没来得及梳起的及腰墨发在与夜色融合,犀利的玄滩眼眸直视前方似是有所所求在那处等着,却再是何般的坚硬掩饰也抵不住眼底那层恐惧和无措。
直至到了千丈断崖处,在马匹即将驶向崖下时勒紧马绳,引得棕色马匹仰头长鸣,久久盘旋于山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