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涛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了简珧,咬牙切齿:“他也就是走运有你这个表哥,否则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就是个神经病,”姜淮心有些喝高了,说话也没个正经,“你也别惦记着他抢你女人了,他能抢什么,他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他喜欢的是带把的。”
“什么啊,原来你表弟是基佬啊……”
“我看着他确实像啊,长得就跟个女人一样。”
“啧啧,真没看出来,你家里人知道么?”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陈鸣涛更是一阵恶寒,先头被简珧骂长得丑的气倒是消了大半:“他真喜欢男的?喜欢什么样的?”
姜淮心晃着手里的酒杯,戏谑一笑:“喜欢我啊。”
“少来,他不是你表弟吗?”旁的人压根不信,“你他妈喝高了胡言乱语吧?”
“这有什么好胡说的,”姜淮心得意地扬了扬眉,被酒j-i,ng蒸腾过的脑子格外的亢奋,“我说了他是神经病,他是我姑领养的,跟我没血缘关系,你们别看他对着我凶巴巴的样子,还故意躲着我,其实他可喜欢我了……”
“不是,”有人还是不信,“你既然知道他有毛病,你还不离他远点,你总不会也看上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