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皱眉:“你怎么回事这么没规矩!没看见贵客在吗!,怎么不见礼?!”忍受着顾亮和光头恶心的目光,顾天麟实在不想搭理顾北,反正过了今天顾北再也控制不了他,何况落了顾北的面子,自己心中着实快意!
顾北发火,倒是顾亮一边盯着顾天麟一边圆场:“父亲别生气,弟弟也是第一次见外人,定是紧张了!”他一直没怎么注意的怪物竟然长得如此出色,不由有些后悔这么个尤物没早点弄来玩玩,现在要白白便宜别人了。光头刘山也急忙点头符合:“小公子端得好样貌,合该娇宠点儿!”这孩子要送到上面,他是不敢动得,不过这幅模样倒是更有把握合那位地胃口,看来自己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顾北脸色稍好:“这位长官是刘参谋,和你哥哥是朋友,今天是都统生辰,在府上宴请宾客,你和你哥哥一起跟着刘长官去吧,也好见识见识,拓宽人脉。”顾天麟点头应“是”。上辈子他就是这么被骗得,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崩离析,好多将领各自为战,哪怕一个排地军队也能占地为王,乱世分一杯羹。那人手握两万精锐部队,在全国算不上什么,可在江苏省绝对是让人敬畏地大军阀,尤其是江南自古富足,油水也多,那人身为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刘山这样地人是轻易攀不上关系地,可刘山在下面混久了,消息灵通知道那位大人时常买下一些南馆里的雏儿送到府上,过了夜再送回去。刘山便想送个美貌少年给那人,拍个马屁说不准以后就荣华富贵。这次苏州都统过生日宴请那人过府住上一日,正是个好机会,都统府上总管与刘山是旧识,行了贿赂大开方便之门,到时候直接把人送到那位大人客居的屋子,留下两句话便大功告成。正好酒肉场结交地顾北说有个人选,便来相看。顾天麟跟着顾亮和光头二人走到府外,拐角不起眼得地方正停着一顶青帐小轿,有两个壮硕的脚夫站在轿子旁。
光头刘山对着顾天麟笑道:“我和顾亮骑马,小公子坐轿子吧。”顾天麟打量一下满身肥肉得刘山和瘦的麻杆儿似地顾亮点点头,弯腰进轿子。身后,光头打个眼色,一名脚夫上前将顾天麟困住,将带mí_yào地手巾捂住他的口鼻。刘山和顾亮看着顾天麟摊软倒下,满意地挥手“带走”。都统府上张灯结彩,都统六十大寿宴请各方势力,都是些富甲一方的世家,地方官员,还有各大军阀将领。都统府后院,谁也没注意迎客轩悄悄抬进一顶小轿。
听到迎客轩房门落锁,顾天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十多分钟才悄悄站起来。上一世,他被抬进来就一直昏迷,直到后来被疼醒。看着床上铺着大红色鸳鸯戏水地锦被,心中百般滋味儿难以言喻。那时候一醒过来就浑身疼,下身那处更是剧痛,他被身上压着的人弄懵了,接着疯狂挣扎反抗,又踢又推又打,用床头的烛台刺伤人,把那人惹火,挨了几个耳光,被打的口鼻出血。下面疼的厉害,任他如何哀求都不管用,最后的意识中,他躺在大红色的床辱上感觉四周都是血。等他恢复意识,已经身在那人府中,那人很痴迷他的身体,yù_wàng又大于常人,只要在家,便常与他欢好。顾天麟虽然有女子器官,却不喜欢男人,身体上的残缺让他更加惧怕与人亲密,况且谁也不喜欢被陌生人强暴,因此每夜欢好犹如末日般绝望,挣扎得疯狂。偏偏那人脾气不好,十足匪类,天生嗜血,最容不得别人反抗,尤其是对他控制yù_wàng强烈,房事上弄的厉害,时不时玩些花样,每回都伤痕累累,其实那人不过是要他驯服罢了,对他从不屑用什么圈套手段,现在想想,除了房事,平日里吃穿用度在这个年代都算很奢侈了,日子并不算难过。那时候年少无知不低头,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一味横冲直撞,一天天消瘦,巨大的心理压力下沾上大烟,精神萎靡脱了人形,闹得最凶地日子就是那人逼迫他戒烟…………
礼花炸响,把顾天麟从回忆中拉回现实。不知不觉已经中午,外面人以为他昏迷,不会送饭来了。走到外屋,看到桌上有几盘水果糕点吃饱了又回到床上休息,晚上还有场硬仗要打,他需要精力充沛。很意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醒过来天都黑了。又吃了点心水果垫了肚子,刚回到内室便听到门口有动静。
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一看就是管家之类的人物,弯腰对另一个人讨好:“李将军,今天天儿晚了,您早点休息,另外三团刘山副参谋送了一个小玩意儿给您解闷儿是个干净的,这会估计没醒,希望您玩的开心。” 说完,管事就退下了。
另一个人站了片刻推门而入开了灯。 那人一进门就看到桌子上一堆果皮糕点屑儿,心中莞尔。环顾四周,不见人影,走进内室,还是没人,不由有些意外。目光从床上到床下,转了个圈儿,最后停在实木老衣柜上。顾天麟在黑暗中蜷缩在一角,屏息凝神好像能听到心跳,他知道对方就站在柜子外。躲在这里倒不是他后悔了想逃跑,而是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人,只想拖延点时间,顺便给那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