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娇俏可人的华筝骑在匹青骢马上,对郭靖疾奔而来,“郭靖!郭靖!你怎么在这呢?我都找你一整天了!”华筝对郭靖说着,只见她撅起小嘴,满脸的不高兴。她跳下马来对着郭靖小红马就是一鞭子。“别!”郭靖拉着缰绳匆忙躲过,小红马跃起前蹄一个转身便轻松躲了过去。“喂!你别躲!”华筝急道,但身后又有一人骑着骏马驰来,他正是郭靖的安答托雷,他在马上一跃跳下马来,冲到华筝和郭靖中间,面对华筝说:“妹子,你别胡闹了!”“哼!”华筝面色不渝的瞪了一眼托雷身后的郭靖,‘刷’的转身,对着自己的马就是狠狠一鞭。“郭靖安答,真是抱歉,我妹子太娇纵了!”托雷怕郭靖生气,便解释着。郭靖虽也不悦,但只是笑了笑。华筝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鞭下去,脸色也好了起来,她窜到托雷身后,对郭靖笑着叫道:“郭靖,你怎么都不来找我?那白雕你也出力要养的!”郭靖挠挠后脑勺,对华筝说:“我要练武!”这华筝妹子虽然娇纵,但也是心善的,郭靖早就习惯了她的公主脾气,对华筝的迅速转变也没什么意外。“练武?我看是被你的师父们打吧!”华筝笑眯眯地说,忽又变了脸色,鼓着个脸娇嗔着:“你的六个师父是怪人,你也是怪人!”郭靖摸不着头脑,不解对方怎么又生气了。托雷笑了笑,他自然是明白自家妹子的心思,可也不好说什么,郭靖生性醇厚,对儿女私情什么的,全然不懂。“你们不去看看吗?那对白雕可真是喜人。”托雷转身上了马,对两人一声吆喝,便自己向前驰去。待托雷走后,华筝笑吟吟望着他,似是对郭靖又似是对自己柔说着:“我们养的那对白雕是一对呢!”说完便满脸通红的转身,轻轻一跃,跳上马背,急驰而去。郭靖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驾着小红马,跟了上去。帐内,华筝手拿锦帕,打了几个结,对着两头小白雕不住的逗弄着,两只幼雕啾啾鸣叫着,可爱极了。郭靖接过一旁托雷递过来的已经切碎了的肉块,他道了声谢,把手中的肉块给雕儿喂了过去。托雷又拿过来一个玉质的臂鞲,对郭靖微笑着说:“安答,这个拿着,可以等雕儿长大后,可以拿着驾鹰用。”郭靖皱着眉迟疑的看着托雷,没有去接,他受大汗的恩惠已经够多了,娘常说做人不可以不知节制的索取他人的帮助,这是不对的。托雷看出了郭靖的心思,他转了个心思,把臂鞲塞到郭靖手里,说道:“这个给你,下午陪我射箭吧!你已经好久没去了,哲别师傅早上还问到你呢!”郭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最近被师父命令过要停了学箭的。不过师父说了今天可以自己安排,郭靖认为自己应该可以陪托雷练箭。“你们练箭,我要去看!郭靖你再来个一箭双雕吧!我要看!我要看!”一旁华筝欢快的拍手说。就这样,他们到了射箭场,练了一天的箭。已到黄昏,大草原上一轮红日正徐徐落下,漫天飞扬的黄沙,肥美的绿草,为这大漠增添了中原所没有的迷人景色。郭靖向托雷和华筝道了别,他今日还要赴约前去崖顶。走出射箭场,郭靖到处也没发现小红马的踪影,心下疑惑,可看看天色,时间已是不早,心道这小红马必是耐不住寂寞,自己去草原上疾奔了。所以郭靖也不去在意,而是自己使出轻功,孤身前往崖顶赴约。黑夜里,崖顶的巨大平台上,郭靖坐在两块石鼓般的圆石上。那马钰道长闭目向他传授着练气之法。郭靖暗自心焦,不知该如何开口。马钰道长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所以睁开眼睛,看向郭靖温声问道:“怎么了,你可是有事要与我说?”“道长。”郭靖身躯一颤,面有惭色的说道:“还请道长不要责怪,我想问一下,那麒麟是什么?”“麒麟?”马钰道长拿起拂尘,挑了挑眉。郭靖点点头,马钰笑了笑说:“你为何不去问你那二师父?”郭靖应道:“师父说我太笨,怎么练武也练不好,还问这种问题,更是生气。”“这样啊!”马钰道长沉吟一会儿,笑着摇摇头。郭靖大奇,满面疑惑的看着马钰道长,心道,难道这道长竟也不知道这麒麟为何物吗?忽然间,那道长起身背过身去,说着:“你那六位师傅都是极重信义的好汉子,他们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好,你可要好好听你六位师傅的话才是。”郭靖赞同的点点头,又想到马钰道长看不到,就立刻出声说:“是!”“虽不知你是何处听来麒麟一说,但你既然问起,我就告知你好了,麒麟那是传说的上古奇物,被人称是仁兽﹑瑞兽。”马钰道长说着。郭靖心下一宽,面露释然之色,对道长道谢。马钰道长让他再次睡下,又传授了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虑之术。 夜风凛凛,睡梦恍然间,郭靖只觉得一团温热在胸口流连,又变做一股清凉。那股清凉在身上流淌,不知不觉的到了郭靖白日受伤的地方。浑浑噩噩的郭靖,从睡梦中惊醒,哑然的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白衣在黑夜中尤为显眼。郭靖见那近在咫尺的青年男子,不禁看呆了。那人双目微弯,眼眸凌波流转,乌发如缎般随性披肩,如白雪般的肤色,更是如仙人般飘逸。“郭靖。”慵懒的声音响起,似醉非醉,郭靖直如傻了般痴痴的望着他。一声长长的浅叹,在静谧的夜中响起,那青年男子微微蹙眉,似是难过伤怀的低声说着:“郭靖,你何必执着于此,在下只想默默相伴罢了。”郭靖恍如梦间,愣愣的,显然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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