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吭吭’的笑:“他比你大多了,你还老子老子的叫呢。”
武建军气的伸胳膊勒住了吕布的脖子:“信不信我让你提前半身不遂?”
吕布连忙讨饶:“我信我信。”
这时程默和王诚提着水进来,兜头盖脸的就浇了下来,还好水温合适,要不两人要倒霉了。
吕布一抹脸上的水,看到王诚和程默看着他两笑,吕布不耐烦的一挥手:“滚滚滚,该干麻干麻去。”
王诚和程默哈哈大笑着跑了出去,吕布郁闷的道:“看你把这两人给惯的,只要有你在场,这两人就没一个怕我的。”
武建军舒服的仰着头靠在桶边上:“俺们的太祖说过,对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般冷酷。所以,只要是咱并州的人,我都当成朋友,像刘备之流,只能算做敌人。唉……可惜呀,这药白上了。”
吕布道:“呵呵,没事,一会回去我再给你上一回,反正那会我给你舔的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武建军:“……”
吕布叉开话题:“来,给布讲讲你们太祖的故事。”
于是,武建军开始给吕布讲起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听的吕布眉飞色舞,激动不已:“你们的太祖真乃神人也。”
武建军道:“那是,唉,奉先,咱们并州要不要搞起个个人崇拜之类的活动呀,让并州百姓都知道,他们这好生活从哪来的,嘿嘿……慢慢的,你就成了他们心中的领袖,不落的太阳。”
吕布听了一阵恶寒:“算了吧,布可不干这种事。”
武建军道:“这有好处,将来你想招揽人才,要方便的多,你看刘备为啥要让张飞喝了酒在街上闹事呀,那是有目的地。”
吕布来了兴趣:“哦,有何目的?”
武建军对着吕布勾了勾手指,等他把头伸过来,楼着吕布的脖子,两人脑门顶着脑门,武建军小声的道:“我不告诉你,呵呵……”
两人就像两个孩子似的在桶中打闹了一番,最后那桶实再是架不住他两折腾,最终粉身碎骨了,两人光着身子愣愣的看着满帐篷的水和碎桶的木片,武建军道:“咋办?”
吕布一瞪眼:“还能咋办。”伸手扯过衣服穿在身上,武建军也连忙把衣服穿好,两人蹑手蹑脚的跑出帐篷,回寝帐去了。
可是他俩都没看到,就在他俩刚刚离开那个洗浴的帐篷,从另一边转过一位女子,正含笑的看着他俩的背影。此女竟是蔡琰。
回到帐中,吕布重新给武建军包扎好以后,依然揽着武建军的腰,武建军道:“你还没完了,一会该吃饭了,先老实的休息一会,我累了。”
吕布道:“一块,一块。”
武建军郁闷,吕布在身边,这还怎么休息呀,这家伙就没消停过:“咱说好了,小睡一会,你不许又……”
吕布连忙笑着:“一定,一定。”
两人倒在榻上,吕布把手伸进武建军的上衣里,在他的腹部揉捏着,他喜欢抚摸武建军这里,这里的手感非常好,腹肌虽然坚硬了点,可是弹性却十足,特别是小腹上那一线绒毛,感觉稍微有点扎手,可是却刺激的手心痒痒的,感觉非常好。
武建军也已经习惯,不再抗拒他,任他摆布,武建军闭上眼睛,准备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可是这时候吕布却说话了:“唉,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张飞闹事,是刘备授意的?”
武建军道:“我猜的,你想刘备最在乎的是什么?”
吕布道:“火药的配方,他不是得到了么。”
武建军笑了:“除了那个配方,他最在乎的是名声。”
吕布笑了:“这闹事还能闹出好名声?”
武建军道:“在咱并州他当然是得不了好名声了,不过在别处却能,我问你,即使他不在咱那偷东西,直接就跑掉,天下人会说他什么?”
吕布恍然:“布明白了,天下人会说他忘恩负义。如果让张飞闹一下事,这个黑锅就得由张飞担着,他最多得个护短的名声。”
武建军竖起大拇指:“聪明,不过,这个锅不一定是张飞担着,张飞的名声本来就是酒后无德,还担屁的锅呀,所以那样的话,咱并州只能吃个哑巴亏。看陈先生如此处理,他已经猜到刘备的目的了,呵呵,杀了刘备大半的兵马,就是让刘备为想出如此损招付出点代价。”
吕布道:“那为何公台先生在信中不写明呢?”
武建军道:“都给你写明了,还有啥意思,没事跟你这主公猜猜哑谜也挺好玩的,呵呵……”
吕布有点郁闷,因为要不是武建军帮他想出来,他还真猜不出,然后他问:“刘备就没想到过,如果咱全力阻拦他,他跑不出去怎么办?”
武建军道:“他呀,应该这么说,这次咱并州出了这么多兵马追他,让他出乎意料才对,因为他在咱并州呆着,咱谁都不稀罕他,早就盼着他跑路呢,他想着,就算他跑了,咱都懒的追他,不过大耳贼,他就是贼呀,咱本来可以不追他的,可是他非得为了名声让张飞闹这一回,害的咱们不追都不行了,呵呵……也只能说他活该。”
吕布大笑:“你呀,都把刘备算计到家了。”
武建军道:“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才能算计他呀,呵呵,行了,睡会吧,想这些伤脑子。”
吕布道:“等会,还有一事呢,赵云那边怎么办?”
武建军这会快睡着了,说话都有点含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