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相连处更加紧密。
「啊!啊……!」凌越手按著自身腹部,彷佛能摸到体内纠结的硬块,可怕的感觉。
啪啪……ròu_tǐ撞击声淫靡而可耻,聂潜的腹部和凌越的臀部不停的相互拍打著。
还有,分身在内壁抽动的声音……每一次刺入都凶猛地尽根没入,而身体被聂潜固定住,没有一点缓冲的馀地。凌越惶恐的叫道,「慢、慢一点……我受不了……啊……!」比起疼痛,身体也被引出了一丝愉悦。
聂潜没有刻意去寻找凌越的敏感点,但他的分身有先天优势,粗大坚硬,即便是只为发泄的chōu_chā,也能轻易顶撞压迫到凌越敏感点。
ròu_tǐ是脆弱的,受伤会痛,一旦前列腺被刺激,就算心里不愿,只要身体是健康的,就会勃起。凌越的脚背弓起,小腿绷紧,原本按在腹部的手也触到了自己的yù_wàng。
「唔……嗯……啊啊……!」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夹著胀痛和钝痛,让他的脑子渐渐沉重起来,「慢点,慢点……啊……!痛……慢……慢点……」穴口被磨得不适,但体内被挤压的那点又带著快意。
凌越的声音带著即将垂泣的颤音,讨饶示弱的举动也彰显了他的虚弱,这一切都让聂潜甚为满足,让床伴哭著求饶显然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继续放纵yù_wàng的话,凌越不敢想像会发生什麽,此刻,他极力克制想要抚慰自己的昂挺,手指距离yù_wàng近在咫尺,自慰的活,他自从脱离了鎏月就极少做过,在鎏月,看过的,做过的,都太多了,多到让他生理厌恶。
yín_dàng、肮脏,凌越在心中咒骂,手掌死死的按在腹上,不许自己去安慰那翘起的、泌出汁液的分身。
不过这点小举动被挡在身体下,聂潜并不知道,他正在用凌越的身体取悦自己。
又chōu_chā了几十下後,聂潜矫健的身躯上密布汗珠,胸口的起伏也变大,双手搂住凌越的腰,猛的往自己下腹一按……
「啊!」彷佛肠穿肚烂一样的可怕感觉让凌越失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然而却敌不过聂潜的力气,无谓的扭动为聂潜平添了最後的刺激,延长了shè_jīng後的馀韵。
「呼……」聂潜长出口气,却不将分身拔出。
凌越的身体瘫软下来,勉强抬起上半身,用手肘撑著作势向前爬去。
「别动!」聂潜按住他的腰,把略微出来了些的半软不硬的分身,再次完整插入凌越的内部。
「啊!」凌越顿时屏住呼吸,不敢妄动分毫,可这份提防也没有任何效果,聂潜的yù_wàng再次坚硬起来。
凌越欲哭无泪的趴在床上,搭在枕边的手臂微微颤抖著。
又做了一次後,聂潜偃旗息鼓的放过了凌越。
凌越拖著软绵绵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又龇牙抽气的进入浴室,最後一头倒在床上睡得死沉。
到了第二天,午饭前,凌越才醒来。
抬一抬手臂,因为昨晚一直抬手趴著,此时酸麻无比,再动动腰,眉毛不由皱在一起,也酸酸的,後穴还保留著很大部分的被扩充感。
没有人强唤他的话,他心里是还想再睡一会儿的,可同时,腹中也饥肠辘辘,踌躇了片刻,还是爬了起来。
聂文见到凌越的时候有点惊讶,聂潜交代过,说凌越今日会很「累」,不用喊他起床用餐,等他醒後再为他准备好端入房内,聂文心知肚明,以为他会睡到下午,哪知他只是错过了早餐,在午餐前就自己起床了。
对凌越略略一颔首:「有想吃的菜色吗?」
凌越掩著嘴打了个呵欠,「随便吧。」
就算是随便的家常菜,在大厨的手艺下,也足以让人垂涎欲滴,何况凌越本身并不挑食。
疯狂了一晚上,聂潜早上却神清气爽,大概因为晚上过得很滋润,心情异常的好,开会时,更是难得的没有发脾气,虽然平时他极少会发怒,但因为对下属要求严格,板著脸,或者冷哼一声表示不悦却是经常的事。
旁边的秘书见boss一脸的无表情,知道这就是心情不错的象徵了,於是鼓起勇气走过去,递出手上的文件。
看了文件,聂潜脸色黑了下来,「齐家竟然能得标?」
「……我们没有想到林家会出手注资这个计画,才会著了道。可是事已至此,如果继续追加资金,会影响我们其他的计画,对於资金链的影响颇大。」
听到这里,聂潜终於动了,他把文件「啪」的扔到秘书脸上。
秘书心里叫著,我的鼻子,忙不迭的接住滑下来的文件,脸上还要装出「是我无能」的忏悔表情。
齐氏并不是聂潜的对手,可是齐夫人却是林家的独生女,如果齐萧德去求救……
「废物,这个计画虽然目前获利不大,却是我们未来几年继续发展的奠基石,给我再拟一份计画,事情未必没有转机。」聂潜阴沉沉的说。
瞥了眼聂潜发黑的脸,小秘书哆嗦一下,毫不怀疑聂潜心里还有一句「办不好就给我回家吃自己」,哦不,我丰厚的薪水、我新买的房子和悬浮车。
「愣著做什麽?」聂潜随手把手边的钢笔扔出去。
小秘书眼巴巴的看著那特别订制的古董钢笔砸在背後的墙上,然後陈尸地毯。
看来不止是晴转暴雨,是晴转暴雪才对。
「马上去办。」小秘书赶紧出去,反正不止是他一个人的事,聂潜有个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