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渚已经完全糊涂了,被扔进房里的时候没站稳,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撞到桌子上,却腰上一紧,被拉进了他师哥的怀里。
任平生一脚踹上门,气还没喘匀呢,怀里的猪竟然好不识相地要挣开他的手:“师哥你身上好臭,好臭……”
“嘿!”任平生都快被气乐了,干脆一把将他脑袋往胸膛上摁,“臭死你这只猪!还敢嫌弃我!”
花满渚好不容易挣扎着抬起头,脸都憋红了,耍赖一样地一口咬在花满渚肩上:“不好闻……她们的香味真讨厌……”说着说着,竟然伸手想把任平生身上那些沾染了脂粉香气的衣裳剥掉。
任平生还没从花满渚咬他的那一口里回过神来。花满渚喝了酒,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咬得并不疼,但那两片滚烫的嘴唇轻轻擦过脖子上□□的皮肤时,竟然像火种一样,让任平生的心都跟着发烫。
任平生拉住花满渚正在扯他衣服的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花满渚酒色朦胧的双眼,以及……那张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的潋滟双唇。
任平生好像回到了之前的梦里,他低头吻了下去。
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花满渚的废话声戛然而止。任平生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冻住了,只有与花满渚紧密相贴的那一小片地方,越来越热,简直烫得像要融化了一般。
花满渚不明所以,突然被堵住了嘴,他大睁着眼睛看着任平生贴在眼前的脸,奇怪又不满,张口就往任平生嘴上咬去。
口腔里淡淡酒香裹着温暖的气息袭来,任平生下唇一痛,刚才仿佛凝固的血液轰然解冻,从嘴唇开始一路疯狂地燃烧到全身各处去。